委委屈屈的说了一句:“好疼呀!”
“该!
忘了你上次答应过我的?有危险要赶紧跑,保命要紧。
你倒好,直接往上冲,这会儿知道疼了?”
话虽这样说,但霍曦东还是忍不住,转头问又在给霍廷州处理脸上伤口的孟晚渔。
“止疼药呢?拿一瓶给我!”
霍廷州脸上的伤没什么可处理的——都是皮外伤,消一下毒就行!
孟晚渔弯着腰,在药箱里找了找,找出一瓶止疼药交给霍曦东。
“疼得厉害的时候再吃,副作用大!”
霍曦东接过药瓶,并没有第一时间给姜眠,而是仔仔细细的看起了背后的使用说明。
这时,徐师长来了,在卫兵的陪同下就站在门口,等着里面完事儿呢。
孟晚渔收拾了一下,起身离去,到了门口的时候跟徐师长打了个招呼。
徐师长对着这个小同志微微颔首,等她走后才让卫兵把门关上,去门口守着。
霍曦东把药瓶收好,迎面走向进来的徐师长,敬了个礼,把大概情况做了个简单说明。
徐师长点点头,背着手坐到了审讯桌的另一方,霍曦东也过去,挨着徐师长坐下。
一百瓦的白炽灯用电线垂在审讯桌的中间,把对面三人的脸色照得一览无余。
姜眠是累,霍廷州是心有戚戚,只有赵楠,表情说不上是解脱还是不甘。
“根据调查报告显示,你就是跟海城报社勾结的情报间谍秋歌?”
徐师长的目光最终还是落到了赵楠脸上,不急不缓的问。
罪证确凿,赵楠没必要再抵赖,她只是遗憾,遗憾没能救出她弟弟赵竞时!
“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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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淡淡的回答,神情甚至有些倦怠。
“高恩慧是被你拐进山里的吧?胜利村的田梗也是你弄垮的?然后你又临时假借身体不舒服,把你弟弟叫回农场。
时间刚刚好,让你弟弟陪姜眠同志进山,帮你打听情况?”徐师长问。
“嗯!”赵楠供认不讳,这些都没什么好说的了。
“经过比对,高恩慧脖子后面的伤是你的指甲造成的?你为什么要杀一个无辜的孩子?”
徐师长压抑着脾气问。
“我没想杀她,我只是把她扔进山里,让大家有借口进山,我好趁乱打探山里的消息!她自己掉湖里的!”赵楠解释。
徐师长一拍桌子:“你把一个三四岁且智力有问题的孩子独自扔进山里,这跟杀了她有什么区别!”
面对怒形于色的徐师长,赵楠终究是生出了一丝愧疚。
“我后面引导乔三旺进山找她了呀,谁让乔三旺做事这么磨磨蹭蹭,那孩子是自己掉水潭里的!”
徐师长倒吸一口凉气。
已经不想再继续审问她了,噌的一下站起身。
“行,你留着跟国安局的同志解释去吧!”
说完,大步离去了。
霍曦东想说什么,但又觉得说什么都是多余的。
这时,国安局的派人来了,要带走赵楠做具体审理。
陆野拦在门口,让他们去办移交手续。
霍曦东知道时间不多了,而他哥明显的还有话想跟赵楠说。
“十分钟,有话就快点说!”
霍曦东敲了敲桌子,然后双手抱肩,把脸转到了一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