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决定继续助攻:“我竟浑然不知,沈府的妾室竟然能这般与主母说话,这要是放在别人家里,定是要被打死的。”
“沈大人乃吏部尚书,家中竟是如此??”
陶久喜故意把沈玉泉搬出来,白氏刚欲反驳的话,瞬间卡在喉咙,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谢凝秋闻言,身子坐得更为端正,以前都是她孤军奋战,没有任何人帮她,心疼她。
今日,终于在白氏母女面前,不再被软刀子怼得哑口无言了。
当白氏再准备开口的之时,谢凝秋便强势开口道:“闭嘴!”
陶久喜继续说道:“还有你,妹妹,你身为吏部尚书的长女,事情做了便是做了,没做便是没做,有什么说不出口的,而且这是派人一查便知真伪。”
沈木雅见话题又转向自己,心里明白哪怕低着头也躲不过去了,只得硬着头皮说道:“嫂嫂,那时我只是在场,是她们要闹......”
“你身为沈家千金,出去的一言一行都代表沈家,就算你没有主动挑起事端,但是也参与其中,做出如此有失体统之事,若传出去,沈家的颜面何存?”
沈木雅嘴唇微微颤抖,想要辩解却又不知从何说起,这真要查起来,便会知道,她是挑事的。
“但是我与沈国公虽定下亲事,但是还未成婚,你们家事,我也只能好言相劝几句。” 陶久喜又把自己撇了出去。
听了这话,沈木雅刚松了一口气,紧接着,却看见陶久喜光明正大地给了谢凝秋一个眼神。
对,就是光明正大,毫不掩饰地给地谢凝秋一个眼神,那眼神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是示意谢凝秋处理此事。
谢凝秋当下心领神会,脸色一沉,语气严肃地说道:“木雅,你嫂嫂虽然宽宏大量,不予计较,可你做出这般行径,绝不能就此轻饶。”
“你自幼教养在白氏身边,白氏理应对你严加管束、悉心教导,然却纵容你犯下此错。我身为沈家主母,亦难辞其咎,看来是平日对你们的管教有所疏漏。此次,你与白氏需在府中禁足三月,于这三月间,你们要好好反省,仔细思量自己的过错,切不可再这般肆意妄为,致沈家声誉于不顾。”
“三个月?”
那意思就是沈之翌成婚之时,也不准她出席。
白氏瞪大了眼睛瞪着谢凝秋,可如今谢凝秋有陶久喜在一旁帮忙,底气十足,她也不敢太过放肆。
“怎么?”
最后白氏只能咬着牙答道:“妾室领命。”
见母亲就这样屈服了,沈木雅的拳头紧紧握起,心中满是愤懑与不甘,她暗自下决定,定要让这嫂子日后的日子不好过,此仇不报非君子。
教育了妄想挑事的母女两人,陶久喜终于能踏实吃了这顿饭。
她本身没有想过参与沈家后宅之事,也没想过非要去帮谢凝秋讨回什么,但是这白氏母女非要分给自己下马威, 那她只能顺势而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