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婆,您是说我表姐偷人?这…… 这怎么可能呢?”3 陶久喜满脸的难以置信。
“不是她偷人还能是什么?这种女人,被打也是活该,一点儿都不值得同情,想必是跟着野男人跑了,所以她相公才把宅子卖了。” 老妪语气笃定,没有丝毫怀疑。
“那阿婆,您可曾见到我表姐的母亲?” 陶久喜目光诚挚地望着老妪,轻声问道。
“你表姐的母亲?我就没见她身边有什么其他人,她一直都是独来独往的。倒是那个男的,身边有个三十多岁的下人,那是他买来的仆从。” 老妪皱着眉头,不耐烦地回答道。
陶久喜正欲再问,突然,屋子里传来孩子哇哇的大哭声。
老妪的脸色越发难看了,满脸厌烦地说道:“别再敲门啦!你们都把我孙子吵醒了。”
“不好意思啊,阿婆,打扰您了。” 陶久喜急忙道歉,可话还没说完,就只听见 “砰” 的一声,老妪已经重重地关上了门。
陶久喜听了老妪的这一番言论,眉头紧缩,显然是不会轻信这些话语的。在她看来,老妪所说与她所了解的情况相差甚远,其中定有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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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翌,你翻墙进去看看,屋里是不是真的没人。” 陶久喜略作思索后,向沈之翌吩咐道。
沈之翌眉头一皱,面露犹豫之色:“我堂堂七尺男儿,翻墙这种事……”
“快去,这不是你最擅长的吗?” 一旁的纪清逸笑着调侃道。
沈之翌听完,虽满脸不情愿,但还是身形一闪,三两下就翻进了院子。
不多时,他又利落地翻墙而出。
“院子打扫得干干净净的,里面确实没人。院中的桌子上都已经落了一层灰,看样子确实有段时间没人住了。” 沈之翌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说道。
“谢玉树的信送到京城,想必已经过了好些日子了。” 陶久喜微微皱眉,有些担忧地说道。
“天色已经黑了,我们先找个客栈休整一下吧。明日我便派人四处寻找。” 沈之翌抬头看了看天色,提议道。
“好。”
毕竟已经搬家这么久了,如今再着急,也不急于这一时半会儿。
寻了一家客栈落脚,收拾妥帖后,陶久喜看着忙前忙后的小荷轻声问道:“小荷,这儿是你的家乡,你可有想见的人?”
小荷微微低下头,神色有些黯淡,犹豫了一下才说道:“姑娘,虽然我爹他…… 他把我卖了,但他终究是我爹啊,我…… 我想回去看看他。”
说到此处,小荷的眼中泛起一丝泪花,尽管他爹有诸多不是,却无法改变两人有血缘的事实。
“可以啊。”
陶久喜略作思忖后说道,“不过,为防有什么意外发生,明日你得带个人一起,千万要小心谨慎些。” 陶久喜心里清楚,小荷的父亲并非良善之人,还是做好防备为好,以免小荷遭遇什么不测。
“谢谢姑娘。” 小荷赶忙擦了擦眼角的泪花,感激地看着陶久喜。
“对了,小荷,你去见你爹的时候,换身破旧些的衣服。”
虽说小荷只是个丫鬟,但她是陶久喜的贴身丫鬟,平日里的吃穿用度自然不会差,穿着打扮都很体面。
若是这样回去,说不定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