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复杂的情绪。她知道陶久喜是为了她好,但她也有自己的想法和选择。
随后,谢玉树转身便走了,她的脚步坚定而决绝,没有丝毫的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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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久喜看着谢玉树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她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最终,她一句话也没说,只深深呼了一口气,便去穿衣服了。
沐儿站在船上,看着谢玉树与王氏,以及昨日陶久喜救的那个少年,一起离开了。
回来后,便对着陶久喜抱怨:“姑娘,谢玉树也太没良心了。”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气愤,仿佛为陶久喜感到不值。
“她也没什么错,不说她了。”陶久喜微微摇了摇头,她觉得,是自己错了。
这段时间就算与谢玉树不和,也是盼着谢玉树好的,只是谢玉树却如此决绝走了。她的心中有些失落,但她也明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和人生道路。
福丫大概是因为饿了今日有些不乖,一直在吵闹。江瞬也已经带着沐儿与福丫去了客栈。
船上的侍卫与船夫都陆续的走了,只留下看看船的船家。
整个船上显得格外安静,仿佛被一种寂寞的氛围所笼罩。
沈之翌坚持让陶久喜看了大夫以后再走。
陶久喜无奈地坐在沈之翌身边,一位已至艾服之年的大夫正神情专注地给她把着脉。
“我真的没事,就连睡觉多了,你也觉得是病啊?”陶久喜微微皱着眉头,对沈之翌的过度紧张感到有些无奈。
“大夫看了,我放心。”
大夫仔细摸脉,过了一会儿,对着两人说道:“夫人无事,只是有了两个月的身孕。所以近日才有些嗜睡。”
本来看着陶久喜年纪小,想喊姑娘,可是又因着喜脉大夫改了口。
“什么?大夫,你诊错了吧。”陶久喜闻言,只觉得大夫是在胡扯。
“老夫行医三十载,夫人脉象却是喜脉,不会错的。”大夫捋了捋胡须,语气坚定地说道。
“你是谁的人,你在胡说什么?”陶久喜心中慌乱,觉得此时肯定是有人在陷害她。她的眼神中充满了警惕,脸色也变得有些苍白。
“老夫与夫人素不相识,诊脉出来是什么结果,就是什么结果。不可能有错。”大夫说着,很是气愤,直接拎着包袱就走了。
陶久喜再看沈之翌时,沈之翌脸上勉强维持着淡定。但他微微颤抖的双手却出卖了他内心的激动。
“想是这个大夫医术不精。江渠,再去找两位大夫来。”沈之翌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和不安。
陶久喜只觉得很荒谬,自己与沈之翌虽说是有些亲密的动作,但是确实没有到那一步。
怎么可能怀孕。
“这云城还有这样的神棍,真是无语。”陶久喜并没有在意,还拿起茶壶给沈之翌与自己倒了杯水。
她的动作有些随意,显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陶久喜能感觉沈之翌此时是有些慌的,还调笑到:“干吗,这么早想当爹啊?”
“现在有福丫一个就够了,我只是担心你的身体。”沈之翌说道,他的声音有些低沉,眼神中透露出对陶久喜的关心。
江渠就近找了两个大夫,很快就上了船。
两位大夫分别为陶久喜把了脉。
“夫人已有两个月的身孕,近日嗜睡也是因此事。”当第二个大夫这么说的时候,陶久喜的眉头已经皱在一起了。
她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不明白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结果。
“不可能,你来看。”陶久喜指着第三位大夫在此把脉。
她 大夫却只说:“夫人,确是喜脉,无需再把脉,已有两个月了。”
大夫的语气坚定,让陶久喜的心瞬间沉了下去。
江渠闻言,赶紧将大夫带了出去。
陶久喜此刻犹如置身于迷雾之中,大脑一片空白,她缓缓地转过身,目光投向沈之翌。
只见沈之翌双目赤红,眼中往昔那如水的温柔与深沉的爱意,此刻已是无尽的痛苦和绝望。
他的眼眶中盈满了泪水,一滴泪从他的眼角悄然滑落,在他那俊朗的脸颊上划出一道悲伤的泪痕,而那滚烫的泪水,亦如灼热的岩浆,狠狠地烫在了陶久喜的心上,让她的灵魂都为之震颤。
沈之翌的嘴唇微微颤抖着,那几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艰难地挤了出来:“孩子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