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翌,你把窗户打开,我好好跟你解释一下,那真的只是救人的方法而已。”陶久喜站在窗户下,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与无奈。
“沈之翌,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小气呀?我不是嘴巴也没碰到他吗?”陶久喜的声音提高了几分,带着些许嗔怪。
“你开不开门,不开门我可真走了。”
然而,无论她怎么呼喊,里面依旧毫无反应。
陶久喜不知沈之翌现在情况,心里着急,便拔下自己的钗环,在窗户上用力地戳了一个洞。
她透过这个小洞向里看去,只见沈之翌静静地坐在书案前,一动不动,面无表情。
他就那样静静地坐着,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阿翌!”
“宝宝!”
“宝贝!”
陶久喜再次喊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
可是,陶久喜透过窗户看去,沈之翌听到这些呼唤,依旧没有任何回应。
他就像一座雕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陶久喜的呼喊充耳不闻。
“你不理我,我就走了。”
“那我真走了啊?”
说完,她又不甘心地看了一会儿窗户里面的沈之翌,见他依旧毫无反应,便无奈地直接回了屋。
一回到屋里,陶久喜便迫不及待地边换衣服,边与沐儿吐槽起来。
“你说说他,怎么这么不讲道理嘛!我不过是救个人,他倒好,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
陶久喜皱着眉头,嘴巴不停地嘟囔着,脸上满是委屈的神情。
”姑娘,哪个男子能接受这种行为。“
“沐儿,我懂你们的想法,可是我也有自己的......算了,不与你说了,我再睡会,”
她刚刚躺下要睡觉,谢玉树便来到她房里找她:“久喜,我有事与你商量。”
“你还是连名带姓的喊我吧,不然我觉得你想害我。” 陶久喜嬉皮笑脸地说道。
“不识好歹!” 谢玉树也有些生气地回了一句。
“哎,对,就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就行。说吧。啥事?”
“今日救得那人,可否留在船上?他现在身体有些虚弱。”谢玉树微微皱着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关切,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搓着衣角,似乎有些紧张。
“你可不是这种关心他人的人,咋了?看上了?”
陶久喜挑了挑眉毛,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她双手抱在胸前,歪着头看着谢玉树。
“我没有。”谢玉树立刻否认,他的脸微微泛红,眼神有些躲闪,“我只是觉得他一个人在外面,又刚刚落了水,身体还这么虚弱,如果把他丢在岸上,他可能会有危险。”
“我跟你说噢,路上遇到男人不能捡。我们村有个何姑娘路上捡了一位傅公子。你猜怎么着?”
陶久喜故意压低声音,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神秘,她一边说着,一边靠近谢玉树。
“怎么着?”谢玉树被陶久喜的话吸引,他瞪大了眼睛,好奇地看着陶久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