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久喜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谢景峘。
谢景峘刚想开口,便听到陶久喜继续说道:“如果不是我早做防备,你大可以去问问你那浪荡的长房兄弟,我会遭遇什么。所以,事到如今,你还有脸找我吗?”
陶久喜的话如同一把把利刃,让谢景峘哑口无言。
陶久喜甚至都没有提及谢府那种不把庶弟妹当人看的事情,毕竟这是谢景峘的家事,即便再不堪,她这个外人也不便多评。
“谢景峘,本来事情已经过去了。是你偏偏要找来,让我把这层你我心知肚明的遮羞布,撕碎了给你看。” 陶久喜的声音在雅间里回荡,带着一丝决绝。
“往日,往日是我的错..... 是我不该,可不可以给我一次机会?” 谢景峘的声音带着一丝哀求。
“呵呵。”陶久喜没想到,谢景峘竟然还敢厚着脸皮开口,她只觉得无语。
“你心里难道就没有别的事情了吗?我知道你这个年纪心里事多,难道不能多想想朝堂之事?百姓之事?”
陶久喜不想给沈之翌招惹不必要的敌意,不然她真的要拿沈之翌和面前的谢景峘好好比一比了。
沈之翌天天起早贪黑,即便已是国公,却依旧忙得不可开交。
而面前的谢景峘,却整日只想着情爱之事。
真是人比人,差距太大了。
谢景峘张了张嘴,只吐出一个字:“我.....”
“别你啊你的,谢景峘,其实你心里不一定多么喜欢我,只是因为你本身才华横溢,长得也英俊,身边自然都是对你百般殷勤之人,你才觉得我新鲜。莫要再为这些镜花水月之事执着了。” 陶久喜的话语如潺潺溪流,看似柔和,却带着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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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虽不能再与你做表兄妹,但是以你之才,多做一些造福百姓之事,忙碌起来,便会知晓什么事情才最有意义。”
陶久喜说完,欠身行了一礼,便决然地转身离开。
才踏出几步,她又回过头来。
“还请下楼后,把茶钱结算一下,十两,没有亲情价。”
说完,她便匆匆离开了雅间,只留下谢景峘独自在原地,陷入深深的沉思。
回府的路上,坐在马车另一侧的沐儿忍不住说道:“姑娘,你与谢公子的话,奴婢都听到了。”
“小丫头,怎么还学会听墙角了呢?” 陶久喜轻轻捏了捏沐儿的脸颊,眼中带着一丝笑意。
“奴婢守在那处,想听不到才是难。只是奴婢不懂,为何姑娘一开始说的不留情面,后来还夸上了谢公子?” 沐儿眨巴着眼睛,一脸疑惑地问道。
“一开始,是为了把真相全部都揭露,这样谢景峘才能知道,他在这我一点机会都没有。” 陶久喜耐心地解释道。
“那后来呢?” 沐儿又急切地问道。
“后来啊,我觉得既然我以后不会和他们谢家有什么交集,也不再追究他家的责任,就不必把话说得太绝,把人逼得太狠,万一他真的恼羞成怒,日后报复呢。不如把话说得好听些,化干戈为玉帛。”
“沐儿懂了。多谢姑娘。只是奴婢觉得,这谢公子是着实讨厌。” 沐儿皱了皱鼻子,一脸嫌弃地说道。
“不过是年少不懂事罢了,爱错了人,又没有担当。如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