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久喜被突如其来的温暖惊醒,瞬间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惊愕与恼怒。
“沈之翌,你有点过分了。”
她使劲扭动着身体,试图推开他,双手用力地抵在沈之翌的胸膛上。
“明日我须得出趟远门。” 沈之翌却仿佛没听到她的抗议一般,充耳不闻,只是更加用力地把陶久喜紧紧抱在怀中,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多远?”
“我尽量在过年前回来。” 沈之翌依旧死皮赖脸地不肯放开陶久喜,下巴轻轻抵在她的头顶,呼吸轻柔地洒在她的发丝上。
“竟要这么久?”
陶久喜顿时心里涌起一股失落,那原本推搡沈之翌的动作也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
“我走后,你莫要像现在这般整日出去,无事之时,就在府内待着。我会尽快赶回来。”沈之翌往日出行,向来都是干脆利落,绝不拖泥带水。
然而今日,他得知查到了瘟疫案密谋之人,需要他亲自去审问,心中第一次涌起不想出京的念头。
奈何此事重大,非他不可。
他紧紧拥着陶久喜,语气中满是担忧与不舍。
“我知道了,现在天寒地冻的,你在外面也照顾好自己。”陶久喜一想到如今的交通工具只有骑马,她心里便觉得出行当真是累极了。
沈之翌在黑暗中凝视着陶久喜,缓缓低下头,在她额间落下深深一吻。
他心里想着,来年开春母亲就会从江南回来,到时候他就直接把怀里的人儿娶回家。那样,就不用只是这样抱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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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顷。
陶久喜突然开口问道:“表哥。你是不是派人一直跟着我了?”
“那只是保护你的暗卫。”
“我不习惯有人总是跟着我,你走后,我不乱跑。你撤了跟着我的人,可好?”陶久喜微微蹙起眉头,心中暗自盘算着。
若是自己要买宅子,沈之翌的人总是跟着,实在不方便。
而且,看着沈之翌对自己越发的依恋,她的心里莫名涌起一阵恐慌。
她今日得知了沈之翌的官职之高,必定是家世显赫的,这个朝代的大户人家,怎么会只娶一人?她不愿一辈子被困在深宅大院,最后还要跟无数女人争风吃醋,她也怕自己同沈之翌在一起久了,会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明日我便叫江瞬撤了去。”沈之翌微微思索片刻,便答应了陶久喜的请求。
“那多谢表哥。”
“睡吧。我就这么抱着你。”沈之翌的声音越发温柔。
屋里陷入一片沉寂,只听得见两人浅浅的呼吸声。
然而,片刻后,陶久喜却突然怒嗔道:“沈之翌,你手在干什么?”
“我就摸一摸……”沈之翌的声音带一丝心虚。
“你若再动,就滚回自己屋里。”陶久喜的声音提高了几分,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沈之翌顿时噤声,乖乖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紧紧地抱着陶久喜,不敢再有丝毫逾越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