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一幕,徐松昊不禁撇了撇嘴,酸溜溜地嘟囔道:“啧,师兄可真是偏心呐!怎得不见你借剑给我呢?”
此刻,乔诀听到徐松昊这番抱怨,抬起头来,脸上露出一抹笑容,回应道:“那要不你们两个换换?”
徐松昊闻言,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连忙摆手拒绝:“我才不换呢!你的剑那么重,我根本用不习惯!”
边叙伸手接过了沉影剑,然后十分有礼貌地朝着乔诀深鞠一躬,真诚地道了声谢:“谢谢师兄。”
恰在此时,一阵激昂的鼓声骤然响起,如同战鼓催征一般,瞬间点燃了场上紧张激烈的气氛。
比赛开始……
徐松昊哪管什么尊老爱幼!他连个招呼都不打,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猛地一挥手中长剑,直直地朝着边叙刺了过去。
边叙反应极快,身子一侧,惊险万分地躲开了这致命一击。
再看看乔诀借给边叙的那柄剑,果然如同徐松昊所说的那般沉重无比。
此刻,边叙不禁开始怀疑起大师兄来:“大师兄莫不是在框我?给我这样一把如此沉重的剑,我还怎么赢得比试?”
不过,当边叙不经意间与乔诀对视时,却从对方那温和的目光中读出了别样的意味。
那眼神似乎是充满了信任和鼓励,仿佛乔诀真的相信边叙能够驾驭得了这把重剑。
此时,场上的两人你来我往,剑影交错。
边叙所施展的剑法刚猛有力,挥剑时带有雷霆万钧之势,十分注重力量的瞬间爆发。
而徐松昊的剑法则轻盈灵活,宛如翩翩起舞的蝴蝶,巧妙地寻找着边叙剑法中的破绽,伺机发动致命一击。
一时间,台子上剑光闪烁,剑气纵横,两人的身影在剑光中交错,让人眼花缭乱。
台下的众人目不转睛的盯着台上那俩人,二阁还有不少新入门的小弟子在为徐松昊加油呐喊。
边叙长时间挥舞重剑,手臂传来阵阵的酸痛感,刚想拉开距离喘口气的时候,徐松昊伺机而动,正则如游龙般舞动,剑意连绵不绝地向边叙腰侧斩去。
可眼前的人却不退反进,竟选择正面迎击,徐松昊还在纠结要不要收剑的时候,边叙右手挥剑,沉影发出阵阵呼啸的风声,一击挡下了徐松昊的正则。
与此同时,伸出空闲的左手,化掌为刃劈向了徐松昊的脖侧,而快要碰到时又瞬间停下。
“多谢师兄承让。”
边叙说罢,便规规矩矩地向后退去,再次施了一礼。
鼓声响起,意味着这一场是边叙赢了。
乔诀并没有急着去接沉影,反倒是稳稳当当地走到了徐松昊的跟前。
他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对方,一字一句地说道:“倘若你心甘情愿就这般继续荒废时光、不思进取,那待到下一届弟子大会,依旧还会有新的师弟对你说那句‘承让’。”
徐松昊在边叙险些伤及自己性命要害的时候未曾落泪;听到象征比赛结束的鼓声响起之际也不曾哭泣。
然而此时此刻,在听闻乔诀这番话后,心中却是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之感,眼眶瞬间湿润起来。
可是最终,徐松昊还是强忍着内心的波澜,用力地吸了吸鼻子,声音略微有些哽咽地回应道:“我……我知道了。”
见此情形,乔诀并未再过多劝说于他,而是转身走向边叙,右手接住沉影。
随后,他又伸出左手,无比轻柔地抚摸了一下边叙的头顶,微笑着对其夸赞道:“做得很好。”
整整一天下来,已经看了几十场激烈的比试,可居然没有任何一人抽中三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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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如玉忍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满脸狐疑地高声喊道:“我说,你们三阁到底有没有弟子报名参加啊???”
眼看今天的比试都要结束了,可淘汰出局的全都是他们主阁和一阁、二阁的弟子。
三阁纯粹就是跑来这里看热闹的???
“有啊,这不就来了。”
江挽漫不经心地挥动着手中那张小小的纸条,只见纸条上行云流水地写着“三阁——江洵”四个大字。
此时,江洵即将面对的对手乃是来自一阁的梅望,这位梅望与许廷宽同一届入门,算起来只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师弟罢了。
“啧啧啧,瞧瞧这对阵安排……我说,要不你们干脆直接认输投降得了。”
江挽脸上挂着一抹狡黠的笑容,毫不掩饰自己对这场比赛结果的看法。
毕竟以江洵目前的实力去和一个小师弟交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简直就是在以大欺小。
“哎?你这话说得可就不对!你没看第一场比试中的边叙吗?他同样也是个小师弟,但人家照样能够连胜两场,成功晋级下一轮。”
温如玉显然不甘心就这样被江挽轻视,连忙举出实例来反驳她。
“行啦,去吧。”
江挽懒洋洋地将身子往后倚靠过去,然后朝着江洵扬了扬下巴,示意他上场应战。
原本在场观战一整天的众人都已经感到些许疲倦不堪,然而就在他们听到江洵这个名字的瞬间,瞬间变得精神起来。
这可是三阁!!!
这可是三阁的弟子!!!
这可是三阁主的亲传弟子!!!
“呦!洵儿上场了。”
秦念淑瞬间坐正了身子,方才她都快睡着了。
不止她,客席上另外一些人也都纷纷往台上投去了打量的目光。
这半年来,江洵的名字虽没有在江湖上声名远扬,但也算是激起一层涟漪。
这仨人不停的接任务就算了,甚至还从未失手过。
有些门派的弟子是单纯的过来参观,而有一些却是为了江洵而来。
傅霖那头倔驴他们是挖不走了,但是挖走刚冒头的江洵也不是没可能。
“江洵江洵!直上青云!!!”
秦在锦猛地站起身一嗓子喊了出去,引得大家伙儿都往他这边看。
江洵瞬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可他娘的这台子修的也忒儿好了!!愣是没有一点儿缝隙!!!
他用眼神示意秦在锦坐下去,尽管那人笑着闭嘴了,可坐在他身旁的冬苓也没放过他。
“洵哥洵哥,势在必得!”
好的,这悬着的心,彻底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