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棠也是笑,又给他递一个:“没关系默默,接着投。”
顾默连着扔了五六个,小弓一直没套中,倒是套中了一个小瓷娃娃,还挺可爱的。
就在大家玩的都开心的时候,一个人骑着马浩浩荡荡的过来了,坐在马上的人状若癫狂,马也东奔西走,不少摊子被撞歪,街上的人被吓的抱头鼠窜。
尖叫声乍然四起。
那马直直的冲着顾默来了。
林海棠心里一惊,赶紧搂过顾默和顾芷兰就躲,往那个台子后躲,结果那马发狂马上的人也发狂,林海棠还没躲过去就被马蹄重重的的踢了一脚。
“嗯!”林海棠一声闷哼,嘴角都溢出了血,她强撑着身子把两个孩子塞进旁边的商铺里。
马受惊了,高高翘起前蹄,撕鸣着,把身上驮着的人癫了下来,自己想着前方狂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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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摔在了地上,嘴里嚎叫着。
林海棠走到他身边,狠狠踹了他一脚:“我操你妈!”
“傻逼东西!你他妈是不是想去死!”林海棠拽着他的领子抡圆了胳膊扇了他两巴掌。
林海棠背部疼到不行,小腹也坠疼。
但是她更生气,扇完仍不解气,站起来又要踹。
那男人捂着脸哀嚎。涕泪横流。
套圈的小贩哆哆嗦嗦的说:“夫人,别别打了,这人是柳府岳丈家的孙子,我们我们可惹不得!”
小贩是好心提醒,但是林海棠依旧是怒火中烧。
刚刚要不是她护着两个孩子,默默和兰兰今天就是那马蹄下的亡魂。
林海棠脾气暴躁,她本来就心烦意乱,无缘无故被拉到这狗屁康朝,还平白无故要遭欺负。
林海棠自小在农村长大,从小就要拼一口气,考上大学、留在公司,最后坐上主管,每一步都是拼来的。
她都想好明年要好好休息一年,带着父母去旅游,回老家养养花,结果到了这里。
狗日的还要受纨绔子弟的欺负。
越想越气不过,她被气的都忘记了疼痛,忽略了腿间流出的血,拿起一个凳子就往那狗男人脸上摔。
“啊——!”凳子裂了,那人也一头一脸的血。
“林姑娘!”柳舒云骑马而来,一拉鞭绳刹住马。
他看到林海棠嘴角有血迹,说:“林姑娘,我先到一起看大夫。”
被他这么一提醒,林海棠腹痛的站不起来,“我绝对不会轻易放过这狗日的…”林海棠艰难的爬上了马车,有气无力的说两个孩子被自己藏在商铺里了。
说完人就晕了过去。
在醒来的时候,她脑袋上、肚子上都扎着针,她嘴唇苍白干裂,哑着声音问:“我怎么了?”
顾默顾芷兰一直守在床边,两双小眼睛哭的通红。
守在床边的药徒说:“你醒了?我去叫师父,你等等。”
林海棠想叫住他却有心无力。
你倒是告诉我我怎么了啊,肚子怎么会这么痛。
来了一位白发老者,头发满白,却精神矍铄,他碾了碾自己的胡子,速度极快的把林海棠身上的银针拔了出来,问:“姑娘,感觉如何?”
“腹痛。”
“正常,你肚子里的孩子差点没保住,以后应当注意举止,切忌过度使用力气。”老者施施然。
林海棠却犹如当头一棒,没听清似的,问:“您刚才说什么?我肚子里的什么?”
“腹中胎儿差点没保住。”老者脾气好的重复一遍。
“你说什么?!我肚子里哪来的孩子?!”林海棠大叫,扯到了嗓子,咳了好几声,咳嗽牵扯到了腹部肌肉,一阵疼痛。
老者哑然:“你不知道自己身怀有孕?难怪,否则也不敢如此大大咧咧了。”
“狗屁!”林海棠大声喝道,“这个孩子我不想要!你给我一副堕胎药来!”
那老者震惊了,只得说:“不可,现在你被马蹄重踏,孩子虽险些保住了,但是伤了你的根基,堕胎药对身体伤害极大,你现在堕胎,恐怕你自己的身体挺不过来。”
林海棠咬牙切齿:“那就等我身体好了再给我堕胎药!”
天杀的狗男人!既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