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道惋惜的目光落在宾宁身上,不少忠心耿耿之臣更是心头惋惜,暗骂郭开狡诈奸佞。
“宾宁,你还有何话要说,是否心服啊?”郭开可不知道什么叫收敛,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
宾宁一阵气结,脸上神色不断变换,几个呼吸后重重跪倒在地,高呼,“大王,此事绝对有蹊跷,秦国不是傻子,怎么会做出此等失心疯的决议?”
“定然是有某种目的。”
“恳请大王重视!”
你娘的,还不服?
郭开脸色猛地阴沉下来,眼底杀机一闪而逝,阴恻恻问道:“那你且说于大王听听,是什么目的啊?”
宾宁语塞,哪能说出个一二三来?
郭开骤然暴喝道:“宾宁,你三番五次危言耸听,让你说,你还说不出来,是在戏耍君王吗?”
“臣恳请大王降罪,追究治宾宁戏耍君王之大不敬!”
此言一出 ,宾宁愤恨不已,见赵王偃脸上升起怒气,心下绝望,大喊:“臣没有任何戏耍大王之心,既大王不信老臣,还请准许老臣辞官回乡务农。”
这....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打了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
赵王偃更是满脸愕然,他只不过是想为郭开造造势罢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