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路泪水流下来,还在坚持寻找:他不想叫个动词啊!
在这三人的头上,一栋不起眼的建筑二楼,穿着学生制服的男女靠在墙边,安静地平复着稍有不稳的气息。
宋殷殷突然感觉有点不对,侧头,看到越清宴在认真地看着她,似乎在想什么很重要的事情。
宋殷殷把发绳取下来,重新捋顺头发:“说。”
这栋建筑层高矮,陆问他们还没走,每.日更新都在Q.群幺吴.耳耳器吴二扒仪,加.我们每天追更,还有连载.热文哦,声音一大他们就能听到,越清宴接过她手里的发绳,帮她把头发束起,压低了声音问:“那个人好像比你更大一些,为什么要叫你姐姐呢?”
宋殷殷转头看他,看他眼里的笑意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粉圈不按年龄叫姐姐妹妹女儿妈妈都很正常。
他哪是奇怪为什么要叫她姐姐,他就是想说,那个人叫他姐夫了。
“那就不是叫我呗。”宋殷殷放低声音,但语气还是很娇纵,偏头,难得露出一点吃瓜好奇的表情,“他叫的是哪个的姐姐啊,姐夫?”
她是为了气他,故意这样说,这样叫,浑然不知道,她天真无辜的表情配上这样的口吻,有多禁忌,又有多诱惑。
越清宴张了张唇,没说出话,把脸转开,安静地将她的马尾调整到最舒适的状态。
宋殷殷不放过他,往他这边靠了靠:“说呀,姐夫。”
越清宴被她逼得没地方再退,只能抬起眼,有点无奈:“我身上都是汗。”
宋殷殷哼了一声,马上离他一步远:“脏男人。”
越清宴被嫌弃还是不生气,反倒觉得她骂的这一句跟羽毛一样扫过他的心,他看向她,身子慢慢覆下,把她拉开的距离一点点抹平。
“你干嘛?”宋殷殷看着越来越近的越清宴,他确实出汗了,但不是淋漓的汗水,而是在额头脖颈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并不会让人产生很脏的视角效果,反而有种昙花在夜晚冷气里凝出剔透露珠的美感,配上那双也微微湿润的桃花眼,修炼千年万年的狐狸精也不过如此。
也没有难闻的味道,倒将他身上原本有些淡的香气都蒸腾出来,氤氲在空气里,有一下没一下地勾着人。
一张嘴却又是奇奇怪怪的话:“我想要弄脏宋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