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他那时臭屁又纯情的样子,宋殷殷嘴角也有些上翘。
越清宴看着罕见露出笑意的宋殷殷,身体因为她的手离开而慢慢复苏,心跳也一下比一下更重,那里面装了快要装不下的欲念。
他突然有点怕被她看到,低下眼指尖摸到鼻尖,把那张薄薄的贴纸取下来,安静地看着。
他不该跟她瞎贫两句吗?为什么那么安静?宋殷殷皱起眉,本来不想理他,但最后还是用水笔尾巴戳戳他:“生气了?”
如果他承认,她就不理他了。
越清宴被她的这句话逗笑了,抬起眼,眼里已经不见不该有的情绪,反问:“我什么时候生过你的气?”
宋殷殷想了一下,还真没有。
她做再过分的事情,越清宴也只会给她加油助威,从来没有生气扫兴过。
“那你干嘛?”宋殷殷现在心情好,难得露出有点孩子气的一面,夸张地学他刚刚安静的样子,把嘴巴抿得紧紧的,嘴角往下压,“这个丑样子?”
学完,看着他,眼里都是“你敢不好好解释清楚,我就当你生气,跟你生气了”的不讲理警告。
越清宴看着她理直气壮看进他眼底的眼睛,那些他以为已经藏住了,平息了的东西轰地又涌了出来。
宋殷殷感觉越清宴看着她看着她,眼神好像变了,正要看看怎么回事,眼前一黑,越清宴的手捂住了她的眼睛,她的脸小,他的手大,他手上带着他身上特有的淡淡香味,也全都进了她的鼻尖。
她没躲,只是叫他:“越清宴。”
“不许看我了。”越清宴微微低下头,说话是言情小说里很霸道也很油乎乎的发言,语气却轻得像是在对她求饶,“再看我就要忍不住了。”
他刚说完,就感觉宋殷殷在他手下翻了个白眼,眼睫扫过他手心的痒意让他又想笑又有些笑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