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挺诚恳,但就是透着种不太着调的戏谑笑意,宋殷殷正好可以拿这个说他:“好好说话,不然。”她声音一顿,微微侧头,墙角那里越清宴那三个好兄弟像红绿灯一样上中下支出三颗脑袋对着他们这边意味深长地笑。
笑什么笑?宋殷殷试图用冰冷的目光鲨光他们。
越清宴似乎没发觉那边的三只兄弟猹, 微微低下身, 声音也放轻了,勾着没说完话的人将注意力回到他的身上:“不然?”
宋殷殷感觉到他的气息沉下来,没过分贴近他,却更让人心痒,再加上这个笨蛋狐狸精似的声音, 简直。
过。分。宋殷殷把鲨人的目光撤回到越清宴身上:“不然,你心里没数吗?”她抬起手。
越清宴也抬起手, 但不是拦她,而是摊开修长冷白的手掌,接住她杀气十足但又轻轻落下的手,并且非常配合地假装被她狠狠教育了,薄唇轻启,发出一声只有宋殷殷能听到的吃痛轻叹声。
这声轻叹界限很模糊,说是因为疼也可以,说是因为别的好像也没什么不对,轻轻飘飘的一声,却能掀起一大片色彩浓重绮丽的浮想。
宋殷殷耳朵有点热,但还坚持瞪着他,手放在他手心里,感觉到他的手指悄悄笼住她,动作野心勃勃,力度却很轻,很小心。
宋殷殷没挣开他,就像没注意到他的小动作:“不许这样。”
越清宴感觉到她在放任自己偷偷“得寸进尺”的行为,眼里的笑意更温柔:“不许哪样?”不是装糊涂,大小姐看不惯的东西太多了,而且说更新就更新,他有时候也不知道自己做的什么会被她明令禁止。
宋殷殷余光看到那三个红绿灯若无其事地晃悠过来了,小脸一冷,把越清宴还没握热的手一下抽回来,端着比班长还大小姐的傲娇范儿,冷冰冰地教育犯越清宴同学:“不许再这么骚了。”
越清宴有点没想到她会这么说,愣了一下,再回神,她已经进教室了,只有三个电灯泡靠在墙边,一个笑得比一个欠扁。
越清宴唇边还噙着浅笑,本来他可以和大小姐多拉一会儿手的。
三个字,让这三个单身狗一起收敛了笑意:“羡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