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目组也没说任务是什么,更不知道他们把越清宴那三个“好兄弟”找来干什么,总觉得导演要搞事情的宋殷殷要烦死了,没有立刻去拿课本,越清宴小声问她:“班长,你没带书吗?那看我的吧?”
宋殷殷才不想和他看一本书,去拿节目组准备的书:“我带了。”
越清宴顶着漂亮得让一般人不敢接近的神颜,很不要脸地改口:“那我没带书,班长能把书借给我吗?”
宋殷殷拿出书,用眼神威胁越清宴赶紧把书拿出来,不要烦她。
越清宴笑了一下,听话地拿出自己的书打开放在她之前画的线里面,长手长脚的男人就敢占那么一点点地方,看起来又可怜又好笑。
宋殷殷听了一下“老师”讲的东西,还真是高中内容,她又不用考试了,听这些也没什么用。
宋殷殷对老师说的话失去兴趣,无聊地皱起眉,光明正大地“偷”看越清宴在干嘛,越清宴听得挺认真,还在书上写着什么,像是在记笔记。
宋殷殷不想好奇,但又忍不住纳闷他这么认真学这些他们已经学过的东西干什么。
他那个脑子,就算到了八九十岁,也能把小时候学的东西都倒背如流。
好像猜到她想要看,越清宴侧身让出书本,邀请她来看,宋殷殷抬起下颌,高傲地看了他一眼,才屈尊看过去。
他书本空白处以很漂亮的字体写着两行字:“看到这句话的人,你被发现刚才在偷看这世界最完美的男人。”
宋殷殷不想说话。
越清宴看看被他气得小脸更冷了的同桌,勾起唇,继续写:“还在看。”
“再看,你可就要负责了。”
宋殷殷深吸了口气,看看讲台上的老师,她正投入地讲着题,没看这边,她保持着端正的坐姿,一只手把越清宴的书拉过来,在他的书边画了个猪。
猪下面又画了把非常吓人的杀猪刀。
这是“还没过年呢,别逼我刀了你”的意思。
越清宴垂眼看她的画,眼底笑意流转,拿起笔,在猪的旁边画了个小公主,小公主旁边还有小心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