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他们两个以这种幼稚且没有真正约束力的方式达成了很多约定。
晃完了,对方就这拉钩的动作,用大拇指碰了碰她,催她也用大拇指和他盖章。
幼稚死了,宋殷殷拒绝,抽出自己的手,打了他一下,虽然看不到,他也可以躲,但她还是打到了他,还好声音不大,没被分被测量器捕捉到。
她知道他是谁了,宋殷殷不打算再确认了,可对方并不是这么想的,接住她打他的手,往他那边带,要指引她触碰他身上有辨识度的位置认出他。
我认出你了,笨蛋,宋殷殷捏他,越清宴不为所动,直到他把她的手轻轻放到自己的身前,宋殷殷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那是哪里,只感觉到指尖下起伏温热绵长,有清晰的轮廓,蕴着力量的肌理于这样的起伏中时而靠近她的指尖,时而远离,他还是没有按实她的手,但只靠这样,她也能感觉到他腰腹出的肌肉是什么样子。
有病吧,让她摸他腹肌认出他?好像她摸过很多次,靠肌就能识人一样。
宋殷殷忍住想给他一口的冲动,没再往后收手,就让他带着她虚虚抚过他的腰腹,突然,她的指尖往下,压实在他的小腹上。
既然要摸,怎么能不仔仔细细地,认认真真地摸呢?
刚刚他带着她的时候,宋殷殷就觉得他有些僵硬,气息绵长好像很平稳,但有些过于平稳了,反而像是极力克制后的结果。
等她这么压实后,他身体的僵硬就更无法掩饰了,原本有条不紊的气息也瞬间停住,虽然他很像让它恢复冷静,但还是微微乱了节奏,宋殷殷顺着他的肌理轮廓移动指尖,越移动,他引以为傲的肌肉就在她指下颤得越厉害。
活该,叫他故意惹她,宋殷殷一点也不心软,下定注意不会轻易放过他,指尖来到他的腰侧。
哼,除了她应该没人知道,打架非常厉害,从小就没人敢惹,日天日地嚣张得要死的某人其实有个特别好对付的弱点。
那就是腰上的痒痒肉。
宋殷殷就随便按了一下,就感觉到越清宴整个人都不好了,腰侧肌肉绷紧到极致,她悄悄翘起唇角,指尖在他腰侧往下划。
越清宴人都站不直了,后背微微弓起,低着头,在她耳边很轻地闷哼了一声,然后有呼吸打在她的耳边颈侧。
宋殷殷耳朵痒,往旁边侧了侧身,但手还没停,越清宴终于忍不了抬手抓住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