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可也看了看荣榆,荣榆脸也有点红,但摇头说:“我没事。”
大家都没怀疑越清宴喝多了,虽然他喝的应该是比较多的,但他的脸一点也没红,反而更为冷白,而且还沉静了许多,现在配上他鼻梁上架着的金丝边眼镜,有几分凉薄冷情,克己复礼的斯文感了。
所以他端起酒杯,又要喝的时候,大家也没拦着他,只有宋殷殷在旁边冷冷地开口:“放下。”
越清宴顿了一下,把杯子放下,正常来说,他应该会说点什么,毕竟宋殷殷很少主动管他的,但他没有,这下其他嘉宾觉得有点奇怪了,一起看向他,被人看着他的神情更为冷静漠然,久居高位的压迫感外泄出来,看得靳淮都有点发毛:“越哥这是怎么了?”
宋殷殷很淡定:“他喝多了。”她知道他酒量不好,但几杯果酒也能醉,她也是服了。
“越哥喝多了……吗?”其他嘉宾都觉得稀奇,一般人喝多了都会比平时更兴奋更活跃,有的甚至会耍酒疯,做很失态疯狂的事情,越清宴怎么喝多了还比平时更内敛稳重了?
宋殷殷问越清宴:“你是不是喝多了?”
越清宴好像换了个人,语气都很淡:“喝醉的生理表现有,心跳加快,神经麻痹,头晕脑胀……”思考片刻,点点头,“我喝醉了。”
宋殷殷看其他人,其他人都很稀奇地看越清宴:“越哥以前就是这样吗?喝醉了还比平时更严肃了?”
“一开始不是。”宋殷殷难得话也多了些,“他小时候偷喝越叔叔的威士忌,把自己喝晕了,摔得头破血流,他觉得不符合自己完美的形象,就改成这样了。”
米可咽了咽口水:“他是一个人喝的吗?”
宋殷殷看向米可,米可没顶住,转开话题:“那现在该怎么办?越先生能自己走回去吗?”说着又问越清宴,要不要让荣榆扶他回去,靳淮和荣榆都起身要让越清宴扶着他们。
但越清宴看看他们,摇头:“不用。”
“不用管他。”宋殷殷也拒绝,站起身,看了眼越清宴,“跟我走,别想让我扶你,听到没有?”
越清宴抬起脸看了看她,似乎分辨出她是谁了,微微点点头。
起身,静静地跟在宋殷殷身边,还知道帮她开院子的门。
米可等人迟迟无法收回吃惊的目光,喝醉了但知道不跟别人走,只跟宋殷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