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望舒:落樱的魅力这么大?我倒是想看一看了。
“庆华家呢,又是什么幺蛾子?”韩望舒此时倒是好奇起来。
说起庆华,落白就更头疼了。
“庆华婆家的事最棘手。说是庆华进门前,一家幸福,和街坊邻居和和气气。自庆华进门之后,婆家一大家子就跟换了魂似的,逢人对事就像吃了炮仗,不用点,碰一下就炸!”
“这有什么棘手的,谁还没有个脾气呢?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心情烦闷,诸事不顺,正常!”
“小姐,你先听奴婢说完嘛!”落白着急呛声之后才觉不妥,后怕地看向韩望舒,见她没有生气,心中方才安生了。
“小姐,落樱家是兄弟矛盾,在庆华家不只有兄弟之争还有父子之争!”
韩望舒眼神怪异地问落白:“是我想的那个父子之争?”
韩望舒:会不会是我的思想龌龊?
这是韩望舒第一次怀疑自己!
落白点头:“小姐,当地都传开了庆华的公公为了独占庆华,每日都变着法儿把自己的儿子挡在门外。父子两为了此事都闹上衙门了。”
“别人都是家丑不可外扬,出了事都会想着法儿遮掩,我瞧着这三家是还嫌自己的家事传的不够热烈。”寒酥拧着眉。
“还是将当事人叫来,我瞧瞧,是什么样的颜色竟然可以引得父子,兄弟反目。”
“小姐,这三人出事以后,都走上了寻死之路,人虽被我们救下,但是好像这里有点问题了。”
落白指了指脑袋。
“寻常女子哪里遇到过这样的事,她们压力太大了。刚好寒酥也来了,也去给她们瞧一瞧身体。”
一行人来到内室,屋子的门窗紧闭,屋里没有点灯,三人蜷缩在床角,紧紧依偎在一起。
“去把门窗打开,让光透进来!”韩望舒话落南月已经将门窗打开了。
光透进来时,三人将头埋的更低了,生怕光照到自己。
“姑娘们,有光才能驱散眼前地位黑暗。你们必须让光照进你们的心里,让它帮你们驱散心中的黑暗!”
韩望舒缓缓上前,声音里是南月从未见过的温柔。
南月:嫉妒了,小姐从未这样温柔地待过自己。
即使韩望舒小心翼翼,千倍呵护,那三人依旧蜷缩畏惧。
“喂,我们~”南月的话未说完,就被寒酥手动闭麦,拉了出去。
“南月,你莫要坏事!”
对于寒酥的阻止,南月心中虽有疑问,但她还是保持信任,紧闭嘴不再打扰韩望舒。
一炷香之后,韩望舒站了起来。
“落白,扶摇安排人好生照顾着她们!”看着已经睡下的三人,落白惊讶不已。
“她们三人如惊弓之鸟,我从未见她们睡得如此安稳过,小姐是怎么做到的?”
落白没有等到答案,回头一看韩望舒已经四仰八叉地躺在椅子上睡着了。
落白不禁好奇:“睡觉也能传染吗?我也有一点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