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语朦脸上又是白又是红,说起话来显的有些口不择言起来。
“姚太医一家对皇上忠心耿耿,若不是皇后娘娘欺瞒皇上陷害陈姑姑,陈姑姑和姚太医又怎会出此下策,以此让皇上认清皇后娘娘呢。”
许言曦霍然站起身来,怒视着苏语朦:“放肆,本宫是皇后,何来陷害一个皇上身边的奴婢,是你陷害本宫被揭穿,又来攀诬本宫。”
慕景宸睨了许言曦一眼,看向苏语朦:“你说到底怎么回事?”
苏语朦啜泣着:“陈姑姑前些天哭着来求我,说皇后娘娘身边的人明明会医术却瞒天过海暗中用计,让皇上将陈姑姑赶出了宫,语朦知道陈姑姑是从小就跟着太后的,她对皇上忠心耿耿,语朦不希望皇上身边失去这么忠心的人,所以就答应陈姑姑试探一下。”
“试探?”许言曦冷厉的说道:“你说的轻巧,你是什么样的身份,居然听信一个奴婢的话,陷害本宫给你和安宁下绝育的药,导致本宫的名声受损,安宁郡主失去孩子。”
“陈姑姑可不是普通的奴婢,她是太后的亲信,皇上一出生就由她贴身伺候。事实证明我相信陈姑姑是对的,皇后娘娘身边的人确实会医术,您确实做过欺瞒皇上,陷害陈姑姑的事。”
苏语朦这个时候也不装了,许言曦正要痛斥她,慕景宸低斥道:“文和公主,你认清自己的身份,注意自己的言行,皇后不是你能指摘的。”
苏语朦诺诺说了声是。
慕景宸对跪在地上惶惶然的姚太医说:“将陈姑姑召进宫来,去承明殿候着。”
姚太医连忙跪在地上,“这件事和陈姑姑没有一点关系,是臣一个人的主意,因为玲珑枕的事,陈姑姑觉得受了冤屈,整日茶饭不思,久病缠身,所以臣才自作主张。”
许言曦说道:“说来说去,还是受了文和公主的教唆。”
姚太医没有说话就当默认了,实则是陈姑姑一再教唆着和文和公主串通,可是事到如今,也不必再牵连家人了。
姚太医走后,许言曦如寒冰一般的眸子逼视着苏语朦:“不管你如何推诿,也难逃你欺君陷害本宫的罪责。”
苏语朦也明白皇上的意思了,皇后再怎么样,不是自己能追究和指责的,而自己被皇后抓住了把柄,要想过了这一关必须要打动皇上。
苏语朦有些颓然的跪坐在地上:“是语朦太自以为是误听人言,直到这个时候才知道自己错的有多离谱,皇上和皇后夫妻一体,有什么欺瞒不欺瞒,皇上最是了解皇后娘娘的脾性,对皇后娘娘极尽包容疼宠,我居然还天真的让皇上认清皇后娘娘,真是愚蠢。”
许言曦见她说这些就觉得烦,因为这些都是自己玩过的,现在终于醒悟,对付男人太难。
“你少说一些不着边际的,你早就知道自己不能生育了,迟早一天会瞒不住,却借机嫁祸给本宫,好让皇上厌弃本宫,废了本宫的皇后之位给你,这么多年来你一直对皇后之位念念不忘吧?”
苏语朦脸上是行将崩溃的凄厉:“皇后娘娘可以指责语朦千万条罪状,可千万不要说语朦觊觎皇后之位,这样会让语朦比任人凌迟了还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