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这个问题回答与否，但光看问出来的针对性，就让在场的不少人员心中不适，尤其是台上的董月月，脸色肉眼可见的黑了下来。

“不好意思，我忘记说了，光刻机研发团队的人员，全员，都是女性哦。当然，我名下的集团和分公司，也都是全女性。”

简单的一句话，就直接将这位记者堵的哑口无言。

看着眼前这个发顶稀疏，略显油腻，有些中年发福的男性记者，灵芊芊的脸上挂着一抹嘲讽的笑容。

此时的直播间内，大量的弹幕涌现出来，无一不是在赞叹灵芊芊，但其中也掺杂了不少恶臭发言。只不过这些发言很快就被反驳的消失不见。

“下一个。”

“灵总，你好，我想向王总提问，请问王总三人，是以什么样的方式，拿到了这次与千灵集团合作的机会呢？”

原本王思明三人在后面，极其惬意的互相小声说着话，本以为提问应该是到不了他们了，结果没想到冷不丁有一名记者站起来，指名道姓想要提问王思明。

王思明原本还笑着的脸，突然就垮了下来，一脸懵逼的走到灵芊芊身旁，看着台下的记者。

脑中快速回忆了一遍记者的提问后，紧张的站在话筒前，一时之间不知怎么回答，而后就想起来，谢凉月刚才偷偷和自己讲的，如果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就实话实说，越真诚越好。

“没有什么方式，因为我们和芊宝是好朋友。”

王思明觉得谢凉月说的非常对，于是在短暂的沉默后，便抬起头目光清澈的看向提问的记者，毫不犹豫的说出了这句话。

这样的回答，倒是让台下提问的记者一愣，原本以为这只是对方打太极，结果抬头看到王思明清澈当中，甚至透露着一丝愚蠢的眼神，突然反应过来，可能真的就是这样。

“感谢王总的回答，真是让人羡慕的情谊呢。”

“嘿嘿，羡慕着吧。”

王思明像是茅塞顿开了一样，面对台下的长枪短炮，已经没有了紧张，生怕说错话的感觉，恢复了以往的随意，导致记者说完之后，下意识的接话。

台下的人听到王思明的话，也纷纷都强忍住自己的嘴角不向上扬，只有提问记者受伤的世界诞生了。

记者：倒也不必这么扎心。

问答环节在灵芊芊快速的回答和语言技巧下也结束了，主持人请几人下台就坐后，又说了一些结束语和官话，拍了一张合照，整个发布会便圆满结束。

随着记者们的散场，灵芊芊几人也从座位上坐起身，和身后坐着的科研人员，以及明凯阳的助手互相握手，打过招呼后纷纷走出了会场，坐上了来时的车辆。

此时的会场门口，已经没有了这些无良记者的阻拦，毕竟他们都收到了律师函，纷纷都在领导的破口大骂当中，快速返回了各自的公司。

这些人后续的事情，灵芊芊并不在乎，也懒得关注，全权交给了灵璨和灵罡他们处理，几人坐上车辆之后，脱高跟鞋的脱高跟鞋，解扣子的解扣子，全部都懒懒散散的靠在车椅靠背上。

倒是显得依旧正襟危坐的灵芊芊格外的突兀。

“好累哦…”

董月月脱了高跟鞋，整个人斜靠在灵芊芊的肩膀上，拿起车内备好的饮料，毫无形象的大口吞咽。

“接下来的时间，应该会更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