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湘在你眼里，我就是打110求助的警察吗？”

肖湘第一次转头看齐天盛，“你不就是谁都可以打110求助的警察吗？怎么还对自己身份产生怀疑了？”

齐天盛被噎得不想说话，送肖湘到家，他跟下来打伞。

肖湘往楼里跑，“已经湿了，打伞没意义。”

齐天盛还是跟进来，“肖湘，我想问你句话。”

肖湘开门的动作滞两秒，“嗯。”

两人迈进门，齐天盛拉肖湘转向自己，“你看着我！”

肖湘不看他，就对着他自顾自脱掉长衬衫，“衣服湿得能拧出水了。”

齐天盛看到肖湘里面淋湿紧贴在身上的白T恤吞吞喉，“你先换衣服。”他去关窗户，顺便擦干窗台、地面被大雨灌进来了水。

几分钟后，肖湘冲澡换衣服出来了，她边擦头发边说话，“有事，你说。”

齐天盛走近定睛看着她，“肖湘和我说句实话，你是自杀进了医院吗？”

“你说呢？”肖湘是反问的语气！

“别总这样和我说话，我猜不透你！”齐天盛认真审视肖湘，她穿着工字背心牛仔短裤，她曾经留在肩头、小腿上的指印看不到了，全身莹白通透的肌肤配上高挑苗条的身材让人移不开眼球。

肖湘不看齐天盛对着镜子擦头发，“回来那天，我吃的什么、喝的什么，你不都亲眼看着。再说，我之后什么想法、什么打算你不也知道，我为什么要自杀？”

齐天盛皱眉，“那你住院为什么不和我说？”

肖湘看他，“我说有什么意义呢？你是能替我疼啊，还是能替我扎针啊？”

齐天盛再皱眉，“我能照顾你。”

“有那么多医生护士，干嘛还去麻烦警察？”肖湘放下毛巾，去翻冰箱。

齐天盛跟过去看，“你这想法就不对。”

“我哪不对？”

“没把我当自己人！”

“我住院没和任何人说，肖皖都不知道。”肖湘转头看齐天盛，“我自己能做的事，不需别人来帮就没必要说。但是做饭这种事，我恐怕就不行了。”

齐天盛审视着肖湘，一滴水从她发丝滴下来，落在她锁骨上，他不禁吞吞喉，她淡淡的馨香和湿着的发丝，有着性.感的吸引力，令他片刻失神。

“你盯着我干嘛，做饭去。”肖湘让出冰箱门，“医生说我出院得吃两周流食、软食，吃面吧。”

齐天盛从冰箱拿出两个鸡蛋，看肖湘在卫生间开着门吹头发，“想吃什么面？”

“我现在没资格选，做什么吃什么。”肖湘弯腰理头发。

齐天盛静看她一会儿，“肖湘啊--”

肖湘关掉吹风机等他说话。

齐天盛斟酌半晌不知该如何表达，“不说了。”他转身进厨房。

肖湘头发不吹跟过去，“想说什么就说，别吞吞吐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