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真正遇到事情才会来他这里。
女子莞尔而笑“夫君还是这般厉害,总能明白我的用意。”
不再多说一句废话。
小主,
“夫君,听说有位女子为了救您受重伤,不知她在哪个医院,需不需要我去看看她?都是可怜人,对父夫君想必有那个想法,如果可以的话,我去和她谈谈愿不愿意入了这院子?”
每一句都在试探。
试探他的想法。
顾权看向自己的正妻,其余那些全是被母亲强行塞进院子里,只有这个算是他明媒正娶。
如此让他去疼爱另一位女子,是当真不在眼又或者对他没有感情?
顾权想要辨别女子眼中的情绪。
想明白她真正所想。
顾权收回目光,神情淡漠“不过是个保镖,救我仅职责所在。”
话音一落。
刚刚还面色冷静的正妻脱口而出“才不是……”
对上他的打量目光,惊觉情绪失控,立即整理表情又恢复之前模样。
“夫君,我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那个女子可怜,只能以这种身份陪伴您。”
干瘪瘪的解释没有半点可信度。
顾权摆手“行了,这件事不必再说,回去吧。”
正妻落在他身上的目光欲言又止。
似乎想说些什么。
顾权全当没看见,继续翻看着手中的书。
直到门一开一关。
他抬头看向正妻离去方向,眼底一片冰冷。
这位妻子或许比他想象的更有心计,知道一些旁人无法知道的事,
除了跟在他身边的那几位以及死对头,没有任何人知道救他的是位女子。
为何知道救他的是女子?还身受重伤,看来她知道的不少。
倒是小瞧养在后宅里的女子。
顾权收回目光。
一通电话打来。
说是女子醒了。
顾权将书合上放在一边。
思索着要不要去看一看,
这位正妻身上有一种熟悉感。
医院病房,
护士刚给床上人扎完吊针。
顾权推门而入。
床上人看见他想要起身“先生。”
“不必,躺着便好。”
他将从路边买的米粥放在桌子上。
坐在椅子上。
近距离看着美人。
没有任何防护遮挡,那张脸暴露在他眼前。
望着这张脸,顾权薄唇轻勾,终于意识到问题在哪。
止姒躺在床上,感受着男人的目光不明所以“先生,是我的脸脏了吗?”
为什么一直盯着她的脸看?
止姒摸着脸,不自在的低头躲避男人的视线。
明明是她的顶头上司,需要她无条件服从的人。
每次对上男人的视线,她总是会不受控制的紧张,仿佛那颗心脏快要跳出来,扑通扑通的耳边全是心跳声,其他什么都听不见。
好不容易和男人靠近的机会。
不能被她白白浪费掉。
止姒绞尽脑汁也没有想到该聊什么。
诡异的沉默在不断进行着。
“安心养伤,什么也别想。”
顾权瞧着美人那苦恼表情,不禁想笑。
刚满20的女孩正是藏不住事情的年纪,所有心思全写在脸上,一眼就能瞧的清楚。
“睡吧。”
顾权站起身,说着来到另一张空床铺躺在上面睡觉。
一阵困倦袭来。
他闭眼入睡。
徒留美人在发呆。
止姒乖乖躺在床上,将扎针的手举起侧过身近距离看着男人。
从未以这个角度这般近距离的看过她的先生。
一个人怎么可以长得这么好看,要比她看过那些报纸上刊登的时代青年好看的多。
他穿着一身军装,手持枪对准敌人的狠绝模样,如此英俊洒脱,成为无数女人的梦中情郎。
她也不例外。
止姒目不转睛盯着男人的睡颜,直到眼睛酸涩才不舍得眨动一下。
时间不知不觉过去,
一瓶液输完,护士进来拔针后离开。
病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人,静到能听见男人均匀的呼吸声。
止姒身上的伤很疼。
医生要她静养。
看见先生,她如何做到冷静?
哪怕伤口裂开也想要偷偷的触碰一下。
那是她放在心底多年的先生,从来不敢有过多的非分念头。
明知不可能便远远的看着,只要先生好她便心满意足。
能破格被先生录用已经实属不易,她不该过分贪心。
止姒盯着人看几度昏昏欲睡。
桌上的粥凉了被遗忘。
止姒输过营养液,没觉得多饿。
门口传来动静。
她转头望去。
一个熟悉身影出现。
止姒瞳孔紧缩一身,盯着人小声提醒着“姐,你怎么来了?万一被先生看见怎么办?到时候你我都逃不了责罚,你快点走,我没事的,别担心。”
止姒压着嗓子小声催促着。
奈何她姐不顾她阻拦,直接坐在椅子上抓着她的手落泪。
“你这个傻丫头,先生身上穿着防弹衣,就算受伤也不会危及生命,你又何必挡在他前面让自己弄得满身伤。”
止姒听着这话,完全忘记处境,小声反驳着“我看不得先生受伤,脑子一片空白,只有一个想法。”
小主,
止姒低着头,难得在姐姐面前暴露小女孩心思。
格外羞涩。
莫名红了脸。
在亲姐面前谈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