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是我喝避子汤被他发现了吧?
我觉得我做的还是挺隐蔽的,分开拿药,回来立刻煎药,喝下去的时候还有点烫,都没等稍微凉一点,便都喝了。
喝完之后,所有的药渣也都埋起来了。
连煎药的厨房都用熏香熏了一下,闻不出一丝带有药的味道。
没有什么我忽略的地方吧?
更何况,一般这种事情都是过了一段时间才被捅出来,哪能那么快就被发现。
上午做的,下午就被逮到了?前后一两个时辰?
不可能。
或者是他发现我找了神听?
可是我与神听清清白白,也不至于让他多想吧?
所以他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不开心的?
真的是伴君如伴虎啊!可千万别牵连我就行。
齐聿不理我,气氛显得有些尴尬,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我们俩又陷入了无声的沉默中。
很是胶着之际,齐聿开口了,冰冷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他扯唇一笑,向我招了招手道:“景爱妃,离朕近些。”
这笑也是冷冰冰的,皮笑肉不笑。
我怎么有种危机将至的感觉?温度第六感告诉我,这件事好像没那么简单,或许还有可能跟我、、乔家、陆家有关。
我别无选择,缓缓向他走去。
谁知刚走到齐聿面前,他便突然站了起来,发了疯一般地将我拉到怀中,随即双双倒在床上,他反身将我压至身下。
我不明所以,但是这个死暴君力气太大了,我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我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我还没反应过来,双手便被暴君举过头顶,他只用一只手便将我的双手固定住。
我挣脱不开,有点儿生气地质问他:“你想做什么?”
谁知齐聿的像一头杀红了眼的发狂的野兽似的,另一只手擒住我的下巴,瞪着眼睛恶狠狠地对我说道:“乔景,你猜我要做什么?”
我只觉得手腕生疼,下巴被他捏的也疼,整个人被他压制住,完全动弹不得。
这是他第二次叫我乔景。头一次是我对他破口大骂之后。
难不成他真的发现了避子汤的事情?
我说不出话来,只能泪眼汪汪地看着他,然而暴君似乎更暴躁了。
或许是不想看我流眼泪的样子,在我泪水还没流出来之前,他的脸便在我面前放大。
他闭上眼睛吻住了我。
这是一个充满惩罚意味的吻,准确来说,这并不算吻,是咬。
他的唇并未在我唇上过多流连,舌头便长驱直入,如同禁锢住我的那只手一样,霸道,充斥着掠夺的意味。
察觉到我的抗拒后,他直接在我舌尖咬了一口,我也不甘示弱,将他下唇咬破了。
血腥味充斥整个口腔,我觉得有些反胃,可是动都动不了,我微不足道的挣扎在他面前跟没有一样。
于是我不再挣扎,认命地闭上了眼睛,任泪水从眼角滑落。
我不知道他接下来想做什么,我也不知道我接下来要面对什么。
我想着,等他累了他就会停下来了。
也不知道他发泄了多久,又或许是察觉到我没有动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