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作为被质疑的警官,我的未来之路已显狭窄。”
江尘明白,尽管总华探长的头衔听起来威严,实际仅相当于现今的警署队长(沙士),还未达到督察级别的高度。
港岛警察体系复杂,员佐、督察、警司三级分明,各有四至三级细分。
总华探长只是员佐级的底层,尽管权重颇大,但在廉政公署的影响下,探长的地位似乎被贬低,不再是昔日的主导者。
江尘不愿就此止步,他的目光投向了更远的地方。
在踏入廉政公署的门槛时,江尘的目光犹如锐利的剑芒,闪烁着名为抱负的炽热火焰。
他审视着剩余的任务时间,如同一位精准的时钟师,把握着每一分每一秒:“滴答,我选择了路径1,成为1973年廉政公署诞生前的顶级华探长。”
对于他而言,这不仅是选择,更是命运的转折点。
若在新时代畏缩不前,那他宁愿沉寂如沙,但从混混到探长的艰辛历程,不正是源于那份无尽的雄心壮志吗?“我要晋升至督察,再跃升至警司,直至掌控警界的权柄。”
他的内心深处,燃烧着这样的梦想。
怀抱这份决心,江尘踏入尖沙咀警局,如同一位猎鹰锁定目标。
“是时候肃清那些试图翻腾的蝼蚁了。”
他低语,眼中闪过决绝的光芒。
正当江尘的身影消失在警局之际,六道暗影悄然自尖沙咀码头的繁华背后浮现。
一个瘦削的青年惊叹:“耀东哥,这就是香港啊,船只如织。”
何耀东嘴角勾起一抹狡黠,承诺:“跟随我,能在港岛赚取你在内陆穷其一生也无法触及的财富。”
胖硕的男人好奇询问:“耀东哥,这次的交易是什么。”
何耀东透露:“有人愿出高价,让我们解决尖沙咀的那位探长。”
闻言,同伴们面露惊讶,何耀东却笑得狡猾:“只需除掉他,我们就能夺取几个珠宝店的宝藏。”
听到这话,众人眼中闪烁着贪婪与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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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不在的日子里,尖沙咀哪个势力最不安分。”
江尘倚在探长办公室的窗边,目光如鹰般犀利。
何志敬神情凝重,如被乌云笼罩:“自从尘哥你那次发言后,整个街区陷入混乱。
马尖山和马少海兄弟,凭借潮州帮的庇护,掌控了花街生意,甚至染指毒品,公开声称……”
说到这里,何志敬小心翼翼瞥了江尘一眼。
江尘点燃一支烟,淡然问道:“他们说了什么。”
何志敬压低声音:“他们质疑你的权威,认为身为后辈的你无权收取他们的保护费,还要求每月进贡,否则你的探长职位难保。”
说完,何志敬如受惊的小鸟般缩成一团,张放和林国廷则垂首,不敢直视江尘的目光。
然而,江尘并未生气,反而放声大笑:“哈哈哈。”
张放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不解地问:“尘哥,这个月的保护费全都没收,再这样下去,我们的警局恐怕又要回到过去那种局面。”
江尘深吸一口,烟雾在指尖缠绕,他悠然吐出,低语:“我正期待他们跃然眼前,否则,如何给他们致命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