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半小时后,南哥兆基引领着一个胆怯却又坚决的身影——影子,步入室内。
影子见到江尘,双膝一软,如羔羊般跪地,满面愁容,“老大,我只是一介混混,无能为力。”
“站立说话。”
江尘看着影子那张仿佛吴孟达般滑稽的脸,忍俊不禁,但旋即严肃下来,命令他起身。
男人的膝盖,承载着尊严,可以跪向天地,祖先,父母,但绝不容许轻易下跪。
影子战战兢兢地站起,低垂的目光中,隐藏着对江尘的敬畏。
江尘如同一道疾风般靠近飞机木,递出一支深藏机尘的雪茄,低语:“别慌,来,先抽一口,助助胆。”
飞机木接下那支烟,江尘熟练地为他点燃,烟雾瞬间缭绕,宛如一层薄纱,遮住了飞机木紧绷的神经,让他略感舒缓。
江尘的手轻轻拂过飞机木的肩头,语气温和:“这就对了,我找你可不是什么坏事,是为你好。”
飞机木闻言,面露苦笑,仿佛看穿了江尘的意图:“老大,你别开玩笑了,你在监狱里找我,这哪里是好事?对你可能是机会,可对我……”
江尘爽朗大笑,目光中闪烁着洞察一切的光芒:“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程安的事,你清楚吧。”
飞机木闻言,眼神一凛,戒备地回应:“小安?你找他做什么?他是个正派人。”
飞机木掐灭烟蒂,凝视江尘,尽管外表看似轻浮,但他的忠诚却如同磐石。
“别担心,我并非要害程安,实则我是在帮他。”
江尘的话语犹如冷冽的刀尘,直刺飞机木的心。
江尘眼中寒光一闪,继续道:“你知道,张耀祖那个家伙,他的势力不容小觑。
即使进了监狱,一周后他也定会安然无恙。
而我,和他有不共戴天之仇,不想他活着离开这里。”
飞机木的神色越发凝重,感受到江尘话语中的决绝与狠辣。
“小安,这不是我不念旧情,实在是形势所迫。”
他在心中暗自嘀咕。
面对恐惧颤抖的飞机木,江尘嘴角勾起一抹狡黠:“这样对程安也有利,张耀祖活着,他们的未来只会黑暗。
我这是在保护他们。”
“没错,老大是在救小安。”
飞机木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却掩饰不住内心的挣扎。
江尘贴近飞机木耳边,低语如同耳语风暴:“你的任务,只需让程安萌生杀意,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安心。
否则,我们都将陷入困境。”
飞机木皱眉,疑惑地问:“老大,你到底是谁。”
江尘重重拍了拍他的肩,神秘地说:“我的身份,你完成任务后自然知晓。
成功后,我将帮你出狱,那时,你就是我麾下的新星。”
飞机木满脸愁容,无奈地回应:“老大,我还有三年刑期,现在越狱,代价太大了。”
砰。”
一声清脆的响声划破空气,
江尘犀利的目光如电闪般掠过,精准地落在飞机木的后颈,留下一道无形的威慑。
走神到哪儿去了?我的意思是,提前释放是为你好,身为执法者,怎能涉足非法之事。”
江尘的话语里带着不容置疑的严肃与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