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护着李继,马不停蹄,径回中军帐。
将李继置于榻上,青梅取来清水,喂了几口水后,李继悠悠转醒,长呼一声:“呼~~这头晕目眩的,我究竟做了何事?”
一旁扈三娘紧紧握住其手,泣道:“官人,今日于战场之上,你的双眸之中射几道七色光芒,破了乔先生道术,而后便昏厥,坠于马下。”
李继微微皱眉,思忖着此前之事,喃喃自语:“七色光芒……?我好像还听到一女子唤我星君,莫非真如公孙老道所言……?”
正思忖间,乔道清入内,拜倒于地,恭声道:“贫道冒犯哥哥虎威,望哥哥恕罪。”
李继欲起身,挣扎着从榻上抬起上半身,道:“兄弟莫要如此,昔日各为其主,我岂会怪罪。”
“今既弃暗投明,实乃幸事,有你道术相助,昭德城破指日可待。”
乔道清望向公孙胜,面有愧色,道:“哥哥,贫道已蒙公孙师兄引荐,于罗真人座下忝为记名弟子……师父有训,不可再以道术害人。”
李继闻言,嗔怪道:“老道,你故意的吧???怎的那外挂只许他人用?”
公孙胜正色道:“哥哥此言差矣。乔师弟与我师父素有渊源,此次亦是机缘巧合。况有我师兄弟二人在,足可镇那邪道妖人。”
李继冷笑:“罢了,不与你争。那昭德城,莫非只得靠众兄弟拼杀?”
公孙胜微笑道:“哥哥尚有火炮营,纵昭德城坚壁厚垒,亦难挡火炮之威。”
李继连摆双手:“且罢,全军休整一日,众兄弟随我于昭德城下列阵。”
众人齐声领命,鱼贯退下。
待众人退下后,延庆公主、李师师、赵元奴、潘金莲、李清照闻得李继苏醒,皆急趋中军帐。
扈三娘及琼英忙起身恭迎,满脸愧疚道:“姐姐,都是我姐妹二人的过错,没能护好官人。”
李师师忙一把扶起两人:“二位妹妹不必如此,那乔道清有妖法傍身,你们又岂是对手呢……”
延庆公主莲步轻移,入得帐内,见李继半卧于榻上,目中含泪,唤道:“驸马可安好?”
“方才听闻你于战场昏厥,真教本宫忧心不已。”言罢,以帕拭泪。
李师师与赵元奴随后而至,齐声娇语:“相公,今日之战凶险万分,可吓煞奴家了。”
李师师轻移至榻边,欲探李继伤势。
潘金莲、李清照亦入帐,潘金莲俏声道:“官人,你这一遭可让奴家心乱如麻,幸得苍天庇佑,无甚大碍。”
李清照则温婉而言:“官人且安心调养,莫要再劳神费力。”
李继见众女皆来,心中感动,强笑道:“诸位娘子莫要担忧,我不过是些许劳累,现已无大碍。”
延庆公主嗔怪道:“驸马日后不可再如此莽撞了。”
李师师亦道:“相公,你于战场之上射出七色光芒,此等奇事,定有深意,可曾细究?”
李继摇头叹道:“我现在还在懵逼,只闻一女子唤我星君,其余之事,我半点记忆都没有了。”
李清照蹙眉道:“此中缘由,恐非寻常,待官人身子康健,再作探究。”
潘金莲在旁,为李继整理被褥,柔声道:“官人且歇着,奴等为你熬些滋补汤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