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猜中也没什么难度吧?”江淮洲心虚地说道。
“那也是。”苏子沐没在意,叹了口气,“不过,现在的工作可真不好找,我大概率要失业很长一段时间了。”
她说完,不由得觉得好笑,他一个上位者怎么会懂我们底层人民的心酸?
“我说过,你不需要去外面工作的,我……”
“又来了。”苏子沐不耐烦地打断他,她不指望他能感同身受,但她同样也不喜欢被他人掌控人生的感觉。
对面的人不再说话,她心被揪了一下,自己说话是不是太冲了?
顿了顿,她开口道:“你好好工作,我先回去,等你回家。”
“嗯。”
挂断电话,江淮洲思索片刻,给江老爷子拨了个电话。
“爷爷,在忙什么呢?”
“能干嘛,弄我的花花草草呗。”
“哦,您要注意身体啊。”
江老爷子放下剪刀,摘下手套,“你小子,是不是遇到事儿了?”
“没有。”
“呵,说事儿吧,你小子无事不登三宝殿,说说看,看爷爷能不能解决。”
江淮洲清了清嗓子,才道:“爷爷,您还不想抱重孙吗?”
江老爷子脸一沉,“谁说的?我可是做梦都想。说到这,你小子什么时候给我这么个机会啊?”
“这个也不是我啊,关键不是得您孙媳妇儿?”
“怎么?沐沐不想生?”江老爷子皱了眉。
“她似乎暂时没这个想法。”
“这……”江老爷子也犯了难,“我虽说是长辈,可我毕竟也是个大老爷们儿,怎么好去催生?”
“那看你吧,我其实也不着急的。”江淮洲语气轻松,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臭小子!”江老爷子责怪道:“你是不着急,爷爷我可想多抱抱我那重孙子几年。”
“看您的了。”
江老爷子看着挂断的手机,又看了看自己这一堆待侍弄的花草,叹了口气,把剪刀随手一丢,背着手转身进了屋。
江淮洲到家时,苏子沐正坐在沙发上,胡乱翻着手中的书,看上去整个人恹恹的。
知道她多半因着下午面试的事情不高兴,他将早就准备好的一束花递了过去。
看着怀中的红玫瑰,苏子沐眼睛亮了亮,随即又撇了嘴,“今天怎么想着买花了?”
“老公给老婆买花,不是天经地义的吗?”他挨着她坐了下来。
“哄我啊?”她凑近嗅了嗅,玫瑰的味道沁人心脾。
江淮洲一把把她拉入怀中,“我老婆有什么好哄的,她生气了吗?”
她垂了眸,“我知道,你在安慰我,我没事儿。不就是面试被拒吗?不就是遇到一个变态老板吗?没事儿,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江淮洲皱了眉头,歪着脑袋看她,“能不说今天面试的事了吗?”
苏子沐白了他一眼,“你当然不会感兴趣,你又不会遇到这些问题,你更不会明白现在找工作有多难。我回家又看了招聘信息,就根本没有几个……”合适的岗位。
后面几个字已然被他的吻堵住,淹没在了她的喉咙处。
“你干嘛?”她伸手推他,却不想反被他捉住双手,压住双腿。
这个吻来得猝不及防,又缠绵悱恻,颇有些攻城略池的意味,让她有些招架不住,整个人昏昏沉沉,迷迷糊糊。
他早已熟悉她的身体,随着他的游走,她的身体止不住地一阵阵颤栗,沉沦。
“等……等。”喘息间,她推了推他。
“怎么?”他嗓音暗哑,皱着眉,低喘着气,似乎忍得很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