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
叶静舒努力消化着这两个字,这两个字却如鲠在喉,让她快喘不过气来。
望着两人消失的方向,叶静舒握着提包的手不禁加大了力度,咬牙切齿道:“是你逼我的……是你们逼我的!”
江淮洲把苏子沐轻轻地放在床上,两手撑着床,把她圈在两臂间,直直地打量着她。
冷冽的香味一阵阵钻入鼻腔,苏子沐一开始还能与他对视,随着时间的流逝,眼神四处游离躲闪,最后干脆侧过头,轻轻地清起了嗓子。
“怎么?心虚了?”江淮洲拉开了距离,坐在了床边,解开了袖口的扣子。
苏子沐这才转回头来,“我有什么心虚的?是你的香水味太难闻了,熏得我难受。”
江淮洲轻笑了一声,“演技那么拙劣,嘴却这么硬?”
“我没有嘴硬,我也没有演。你也看到了,她真的拿包打我,打着我的背了,现在还疼。”苏子沐说着反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背。
“那你怎么摔的?”
“背一疼,脚下不稳,那不得摔了?”苏子沐撅了撅嘴。
“那你摔下去时,还能找个安全的位置,没被碎玻璃扎到,挺有能耐啊。”
“那可不得选着点地方,扎到了又流血又疼。”苏子沐看着江淮洲一脸耐人寻味的表情,也就不装了。
“不装了?”
“我那拙劣的演技,不是早就被江总看穿了吗?”苏子沐瞟了一眼江淮洲,见他双唇紧闭,脸上并无怒色,一时倒看不透他的心思了。
半晌,他都没说话,只是看着她。
“怎么,心疼了?”苏子沐小声问道。
“嗯。”他简短地回应了她。
苏子沐心中顿时酸了一下,“我这还不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就当是帮遥遥报仇了。”
“想不到你还挺仗义。”江淮洲低头浅笑了一下。
“那是我的事。”苏子沐全没了刚才的和颜悦色,“你既然这么心疼,还坐在这里干什么?”
“那我要做些什么?”江淮洲抬头看她。
“江淮洲,你不要太过分啊!”苏子沐眼睛瞪得老大,“你要做些什么,还需要我教你?你心疼你的白月光,你就去追啊!”
“还要我教?快走,快走!”苏子沐不耐烦地冲他摆手。
江淮洲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这笑声让苏子沐更是气恼,不知道他在笑什么。
“有什么好笑的?”苏子沐靠在床头,双手交叉,头歪到一边,不去看他。
江淮洲脸上挂着笑意,伸手去拉她的手,却被她一扭身甩开了。
“别闹脾气了。”江淮洲把她的双手握住,“我按你的意思回来了,还帮着你演了一场戏,现在你又要把我推开,这是个什么道理。”
“我什么时候叫你回来了?”
“是,你没叫我,是我怕你吃亏,我心疼你,行了吧?”
江淮洲说着帮她揉了揉后背,“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