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晚上陪我一起去。”江淮洲见她不理他,掏出一份邀请函甩到了她面前。
她斜着眼睛看了一眼,“知道了。”
她冷淡的态度彻底激怒了他,他情愿她哭她闹,跟他吵,甚至打他,咬他,也不想她如此淡漠地对自己,像一个毫无关系的人。
他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整个人连带着椅子扯了过来,苏子沐手中的碗跟着掉在了地上,碎掉了。
“放手。”她使劲挣脱,却又无可奈何。
“想帮你的老同学老情人?至少也得拿出个态度,摆出这一副嘴脸给谁看?”
“江淮洲,你嘴巴放干净些!”苏子沐眼眶渐红,目光却十分坚定。
啪地一声,江淮洲扔出一个东西在桌上,“你的同学会,就是和老情人回忆过往,想再续旧情?”
苏子沐看过去,江淮洲拿出的竟是那一块写着苏宅的木门牌。
“你什么时候拿走的?”苏子沐气极,怪不得她找不到,原来被他拿走了。
“怕被我看到吗?”江淮洲一把拿过那木门牌,“这种东西,也只有你们初中生才喜欢。互相写个字啊,刻个字啊这类的,真幼稚。”
原来,他以为苏宅两个字是陈宇写的。
“那不是……”
“办法我已经帮你想好了,就看他在你心目中重要与否了。”她的话还没说出口,便被他打断了。
不知是因为他的话,还是手腕疼,苏子沐的眼泪滑落了下来,脸上却还挂着笑,“我会按照契约,做好我份内的事,请你也要践行你的诺言。”
江淮洲盯着她的脸看了很久,仿佛要把她此时的模样刻在心中一般,然后哑声笑道:“很好。”
手腕一松,他放开了她。
“江太太,吃完饭上楼洗干净等我。”
苏子沐整个人僵在原地,不敢相信他说出这句话。
当自己是什么?
发泄私欲的工具?
苏子沐斜眼看他,他却翘着二郎腿,双手插兜,也看着她,脸上满是轻浮。
卷翘纤长的睫毛微颤,随即垂了下来,拳头暗暗捏紧,红唇轻启,“好。”
这一天的夜格外漫长,苏子沐不记得他要了她几次,每次都折磨得她泪眼汪汪,咬住下嘴唇才勉强忍住不向他求饶。
可她越是隐忍,他却越是掠夺得厉害,好像这样才能平息他的怒火。
他好像不知疲倦一般,在她身体不停地开垦,直到她实在坚持不住,昏睡过去。
睡梦中,似是有人温柔地轻抚她的每寸肌肤,亲吻她的额头,耳朵,在她耳边轻声说着爱她。
一睁眼,已经下午两点多了,照例,江淮洲早已没了身影。
他不在,挺好。
苏子沐起身冲了个澡,只是看着镜中的自己,不禁失笑,自己如今是不是还不如一个妓女?
晚上的宴会礼服早已经准备好了,是一个中式的新式旗袍,旗袍的领子刚好可以遮掉一部分脖颈的红紫。
苏子沐心中冷笑,这人可考虑的十分周到。
她还是拿出了遮瑕,先把明显的红紫遮了遮。
收拾好差不多时,司机已经在外面等着,来接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