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该做梦的时候,说梦话喜欢朕,还和朕一起,不该勾引朕! ”
章天爱勉强挤出一丝细若游丝的声音,声音中夹杂着几分沙哑:“我...并未...未曾勾引陛下... ”
“未曾?你竟敢矢口否认?时至今日,你以为朕还会轻易相信你的辩解?若非你的引诱,朕怎会失控至此?”
慕容硕的话语如利剑般锋利,他伸手轻抬她的下巴,目光如炬,仿佛要看穿她的一切。
章天爱心中虽忐忑,却也暗自庆幸皇上并未真正洞悉她的心思。
“分明是陛下主动靠近,非我之意...” 她终于鼓起勇气,低声反驳,声音虽小,却坚定。
“朕又忆起你梦中的呓语,言犹在耳,你说愿与朕共赴黄泉亦无惧,原以为你我相依后,你便能放下轻生之念,未曾想你却依旧心存死志,甚至付诸行动!”
“与朕共度良宵后,你竟心生悔意?朕尚未对你过往身份有所介怀,更未言及要你性命,你又有何资格轻言生死?”
慕容硕的话语中既有愤怒也有不解,他加大了手中的力度,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下颌,似乎在寻找答案。
章天爱感到一阵窒息,喉咙发紧,她艰难地动了动身子,试图缓解这份不适。
慕容硕见状,终于松开了手,让她得以喘息。
章天爱深吸一口气,双手不自觉地攀上了皇上的胸膛,指尖轻轻摩挲着衣料,心中五味杂陈。
自皇上踏入这房门起,她便知一切已尘埃落定,她渴望再次凝视这近在咫尺的容颜,那依旧俊朗非凡的脸庞让她心动不已。
若非情势所迫,她或许还会故意拖延,以试探皇上的心意。
但现实不容许他们继续拖延,她深知皇上虽表面冷静,内心却定有波澜。
她难以置信,皇上怎会全然不恋栈那丝丝诱惑!定是他心中也有所期待吧……过会儿,一切自会见分晓。
皇上的风采,岂是“帅”字能单独承载?
每多看一眼,都仿佛能品出更深层的韵味,他完美诠释了何为真正的男性魅力——那不仅仅是外表的俊朗与内敛,更有岁月沉淀的成熟与稳重。
只是,此刻的她,略显狼狈,衣衫微乱,不禁低头自省。
她双手轻轻触碰着皇上的胸膛,那动作中既有羞涩也有试探,口中喃喃:“臣妾恐玷污了皇上的清誉,您英明神武,世人皆仰,与臣妾的纠葛,实非所愿。”
“过往种种,便让它随风而逝吧。臣妾不愿成为皇上的负担,更不愿此事为世人所知。若臣妾离去,皇上自可高枕无忧,无人敢再置喙。臣妾本就命不久矣……”
言及生死,她的手指似乎无意识地靠近了皇上的某个敏感之处,心中竟生出一丝恶作剧般的念头,想要轻轻掐一下。
然而,慕容硕却突然起身,打断了这微妙的氛围:“朕未让你赴死,你便不得轻言生死!”
章天爱欲语还休,只见慕容硕对外唤道:“来人!”随后,他整理了一下衣襟,喉结微动,仿佛刚刚的亲密让他也有些许不自在。
他心中虽有涟漪,但作为帝王,他必须克制自己的情感,不愿过度沉溺于儿女情长。
“去备水。”慕容硕对匆匆赶来的春梅吩咐道,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备水?”春梅一脸茫然,不解其意,但还是应声而去。
章天爱心中知道皇上的用意,却仍忍不住轻叹:“皇上,就让臣妾自生自灭吧。”
慕容硕再次望向她,眼神复杂,轻抚胸膛:“你若真想死,也请避开朕的视线。待朕认为时机成熟,你再离去也不迟。”
“遵命,皇上,臣妾明白了。”章天爱的目光不经意间捕捉到皇上轻抚自己胸膛的动作,心中暗自思忖,他为何如此,触感如何,自己竟也生出几分好奇与渴望。
她甚至幻想着触碰皇上的双腿,那定是细腻非凡的触感,让人难以忘怀。
那一夜,她心中那份未竟的渴望如同野草般疯长,手心隐隐发痒,渴望再次触碰那份温暖与力量。
春梅领着侍女们迅速送来清水,一切似乎早有准备,她们的到来恰是时候。
章天爱满身是汗,目光紧紧跟随春梅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