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家里有人!”
聂开宇不爽地眯起眼:“有人怎么了?我的卧室是隔音不好,还是门锁坏了?”
“都,都好用也不行!”
只要一想到聂总、聂夫人、赵琳都在楼下,他们在楼上……他就不行!
聂开宇走上来,双手撑在他的身体两侧。
消毒水和洗手液的味道扑面而来,勾起无限热烈的回忆。
栗山凉看着眼前,聂开宇上下滚动的喉结,难以自持地吞了吞口水。
回想他们朝夕相处的一幕幕,栗山凉的眼神竟不受控制向下滑。
下巴、喉结、锁骨,沿着衣领下解开的两颗扣子钻进去,抚上胸肌……
忽然,倾斜的身体压了上来。
抚上幻想的肌肉,栗山凉呼吸一滞。
此时此刻,他感觉自己的身体里藏着一头野兽。
野兽被封在笼里,它疯狂、它愤怒、它想随心所欲地获得自由!
不对劲。
他不对劲。
这样的自己,他感到陌生。
在荷尔蒙彻底失控前,栗山凉唯一的反应就是跑。
结果,被看穿他的聂开宇一手搂回来,重新按在门上。
“别动。”
聂开宇又走进一步。
他用身体压着他,空出的双手在他身上游移。
栗山凉伏在聂开宇怀里,任由他对自己上下其手。
“找到了。”
栗山凉抬起脸,只见聂开宇一手抱着他,一手握着他的手机摆弄。
忽然,他把手机递给栗山凉,“自己来。”
栗山凉低头一看,手机里旧的工作模式被删除了,取而代之的是全新的设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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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山凉抬起头,聂开宇道:“这次你要是敢把我落下,让我下次还打不通你的电话……”
他把手放在栗山凉的腰带扣上,一脸威胁。
“我就在这办了你。”
这儿!?
他身后是卧室门,门后隔着走廊,栏杆下面就是大厅!
会被发现!
“不行!”
他双手持着手机,动作麻利地找到聂开宇的电话设置好。
“这样,行了吗?”
聂开宇拿过手机看了看,还算满意地点点头。
“再亲我一口。”
“嗯?”
“嗯什么,不愿意?”
生怕聂开宇又拿那事吓唬自己,栗山凉乖乖照做。
他踮起脚,在聂开宇的下唇上啵一口。
“行吗?”
别扭了这么久的心终于得到释放,聂开宇无所顾忌地搂着栗山凉的腰,扬起嘴角。
“行,很行。”
毛捋顺,栗山凉话锋一转,急问:“到底怎么回事?贺威呢?他不是负责保护你,为什么你一个人回来了?”
“说来话长。”
聂开宇把栗山凉拉到床边坐好。
回想从手术室出来后看到的一幕,如果不是白计安亲口所说,他真心觉得,一切都只是他睡着后做的一场奇怪的梦。
不过中间最匪夷所思的是,
主机里,凶手明确他才是目标;
白计安的推理里,凶手真正的目标是他身边最重要的朋友。
但为什么,最后在医院的长廊里,凶手想杀的人是,贺威呢?
不是说,凶手不会动本身与「军」有直接关系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