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犯罪组织没关系的白计安为了贺威主动踏进来;
那他就为了保护生命中,第二个对他好的聂开宇继续待下去,感觉也不错。
“不要开这种玩笑。”聂开宇瞪着他,“我知道你只是不想走,不想离开白计安,别拿我当借口。”
“我没有把你当借口,我是认真的。昨天晚上你一直照顾我,陪着我的事,我都记得。”
他还记得第一次无奈注射粉色药剂是在三年前。
当时,是白计安喂他水,教他捆死手脚,鼓励他一人坚强克服。
整整一夜,难以忍受的疼痛让他一心想死。
之后更是留下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阴影。
可这次,第二天醒来的感觉不大一样。他说不清,但总觉得,好像没有第一次那么疼,那么恐怖了。
聂开宇狐疑地看着他:“你确定,你全部都记得?”
“你想说什么?”
躺在一张床上抱着对方睡觉的事他们早就习以为常了。
聂开宇抿住嘴唇,有些羞怯地抬了抬下巴。
感到气氛逐渐变态的栗山凉皱起眉心:“干什么?”
“你不说都记得!”
栗山凉紧盯他死死抿住到泛白的唇边,半晌,他想起白计安曾说,副作用有许多不同的反应,其中,到底转变成暴力还是爱欲,是都有或者都没有,因人而异。
所见之处,聂开宇露出的皮肤完好无损,没有伤痕,也没有令人羞涩的古怪痕迹。
但衣服下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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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山凉快步绕过桌子,一边前后摸他,一边问:“我打你了?还是干了其他事!”
聂开宇刚想回答,怎知抚在腰间的手一路向上抓到脊背,他痛得浑身一抖。
“果然有问题!”
栗山凉拉过聂开宇,解扣扒衣一气呵成,而后再把人转过去一看,脸都吓白了。
宽阔平展的脊背上足有十几道深浅、长短不一的抓痕,杂乱无序,红得刺眼,一看战况就非常激烈。
“你看够没?”
聂开宇别扭地转过头,只见身后的栗山凉一脸错愕,对着自己的身体上下左右地摸来摸去。
“你干什么呢?鬼鬼祟祟的,钱包丢了?”
“没有啊。”栗山凉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什么没有呀?你到底在说什么?”
“真的没有!可是……怎么会呢?”突然,他抬头震惊地看着聂开宇:“你,走两步?”
“干嘛?”
“别管了!”他后退两步让出空位,指挥聂开宇:“你先走。”
聂开宇一头雾水地走两步,正好两步。
“不,有点少,你再走走。”
“你到底要干嘛?”
“你先听话!”
又走两步。看着聂开宇腰臀腿脚都正常的样子,他是真的搞不懂了。
就算不记得,就算有技巧,就算很厉害,身体总要有点疼吧!
“怎么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
栗山凉神神叨叨的样子终于把聂开宇搞疯了,大叫:“到底什么感觉啊!!”
“还能是什么感觉!当然是做了的感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