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白计安痛快地按掉电话,随即找到的王叔的电话,将手机再次放到耳边。
一抬头,贺威居然也在与家里联系。
贺威的祖父和曾祖父都是军人,刀枪火海,大大小小地参加过不少有名的战役。
对于曾经的那段时光,想必没人比他家更清楚了。
见贺威挂掉电话,白计安担忧道:“你找贺爷爷了?”
“嗯,随便问问,要是有线索不是更好。”
“你别露馅,要是他知道你跟着我在为一个日本人找孙子,回去非要里里外外地收拾你一顿。”
“我不怕,不是一顿藤条就是棍棒,打不死我。”
从小到大他做过的,惹家人生气的事还少吗?
但凡不能要人命的武器,老爷子在他和他爸身上都试过。
不过是再填一次,只要能破案,他皮糙肉厚,无所畏惧。
挨打的人说的风轻云淡,听的人倒是不淡定了。
不说藤条实打实地落在身上,光是想想,周祺都忍不住直打寒颤。
回想起自己马不停蹄走遍全国,根本就没空管他干嘛的母亲,自己还真是幸运。
“你干什么呢?”
周祺一回头,是厉无伤。
“你回来啦,找到了吗?”
厉无伤“嗯”了一声,叫周祺上车。
“等等!”周祺拉住他搭在驾驶位门把上的手,向后坐示意,“我开,你去后面。”
“不用,我……”
“你不是要找跑腿的下落吗?开车怎么找?”
厉无伤点点头,转身拉开了后座的车门。
通过平台,厉无伤找到了跑腿小哥的联系方式。
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了。
对于那天的事小哥的印象也很深。
“我没见到下单的人,他发给我一串数字,告诉我去火车站的密码柜里取件。至于邮寄需要用的信息,他都写在一张纸上,和邮件放在一起。”
“纸是手写的吗?”
“不是,是打印的。”
见厉无伤挂掉电话,周祺连忙问:“有线索吗?”
“有,跑腿说邮件是在火车站的密码柜里取到的。火车站的密码柜一般可以寄存三天。”
“可是,你们俩现在可以随意调取火车站的监控吗?”
“得到批准可以,随意的话不能。”
“那怎么办?”
眼看歹徒的身影就在眼前了。
厉无伤淡淡地看着贺威:“也不是没有办法。”
贺威知道厉无伤在想什么。
但他几乎没有和外省的警方联系过,就连全国比武也没参加过。
只能回看厉无伤:“你人缘好吗?”
反正他是谈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