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安眉头一挑,问道:“哪几篇文章?”
“自然是定康侯的《阿房宫赋》这些了。”常建说道,“我等都曾拜读过,如此文章,我等自愧不如。”
常安有些无语了,怎么什么东西都公布天下啊,生怕别人不知道是我常安写的。他干呵了两声,显然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最后只能岔开话题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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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建郎君现今几岁?可也是来参加科举的?”
“正是,小生今年十二,去年便是入京,只是落榜了,现在正准备参加明年的春闱。”常建像是相亲一样,在常安面前说道。
顾鲤倒是有些疑惑,便抬起头问道:“常郎,十二岁便可参加科举了吗?”
常安点点头,说道:“只要十四岁前通过童生试,便有了参加科举的资格。也就是说,无论多少岁,只要过了童生试,成为了童生,便可参加科举。”
顾鲤了然地点点头,然后又问道:“那常郎何时过的呀?”
“大概是十岁的时候吧......”常安托着下巴思考了一番后,回答道。
“这么早呀?!”
常安点点头,然后对着常建说道:“若是寻常闲聊,我倒是可以与你聊一聊,只是学习之事,我认为要靠自己。”
“无论是通经还是科举,最终都是要依靠自己,而不是依靠与他人探讨。若是你真有不解之处,我倒是可以教你,只是不能随随便便就依靠他人探讨,不然你就会依赖他人。”
常建愣了一下,然后觉得也确实如此,便抬手行礼作揖,说道:“多谢定康侯提醒,小生这便告辞。”
“常建郎君慢走。”
站在门口,看着常建远离后,顾鲤就问道:“常郎为何不与他交流学习啊?”
“为什么?学习是自己的事情,干嘛非要见到一个比他好的就要凑上去说探讨啊。”常安说道,“若是我同意了他这一次,就会有第二个人。然后就是第三个、第四个,我不累啊?”
“而且跟他们探讨学术,我又不懂。顾娘可以去问问怀琴,我在国子监都是什么样子的。”
顾鲤看着常安这一副抱怨的样子,不由地笑了一下,然后说道:“好啦好啦,知道常郎是为了天下的学子好。”
“常郎乖哦,不要抱怨哦。”
顾鲤说完,还调皮地踮起脚尖,摸了摸常安的脑袋。常安眉头一挑,当即喝道:“大胆顾娘,竟敢调戏本侯爷。”
“啊呀!”
顾鲤惊呼了一声,然后就被常安一把抱了起来,然后说道:“看本侯爷回去怎么收拾你!”
说完,就带着顾鲤走回了主院里。但是刚刚把顾鲤放到床上,然后就把门给闩上了。
他回到床前,此时的顾鲤蜷缩在床上,满脸通红地看着常安。二人就这么对视了一番后,顾鲤就问道:“常......常郎,真的要吗......”
“当然是要惩罚惩罚顾娘的逾越之罪了。”常安坐到了床上,把顾鲤压在了身下。
顾鲤紧张地咽了口唾沫,小小声地说道:“但......但是常郎和我说,现在一个月就只能两回的......”
“这两回......这两回都已经用过了,不能再来了......不然常郎就是骗我了,常郎不能骗我的。”
顾鲤说完,两只小手就紧张地放在胸前,习惯性地绞在了一起。但是常安却微微俯下身子,鼻息轻轻地扑在了顾鲤的脸蛋上。
“呜......”
顾鲤更紧张了,明明都算是“老夫老妻”了,但是顾鲤还是十分地害羞。
“但是这不是正常的次数啊,这是对顾娘的惩罚啊......”
“但是现在是......现在是白天呀,要罚......要罚晚上再罚好不好......”顾鲤说道。
“不好!”
常安的脸再次凑近,鼻尖已经微微地碰到了顾鲤的小鼻子上了,然后轻轻说道:“而且这是惩罚,哪有受罚还要延后的道理?”
“唔,好......好吧......”
顾鲤干脆就闭上眼睛,犹如砧板上的鱼肉一般,任由常安“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