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梦笑了一下,说道:“常安什么样的人奴家不好说,但是奴家知道的是,常安对鲤儿实在是好的......”
说到这里,苏梦忽然有些失神,说道:“你说说,一个喝到酩酊大醉的人,已经醉到看不清眼前人的地步了,却还能记得对方爱吃的东西。这个能不能证明呢?”
“那也只是一次而已,那平日里万一不是如此呢?”方逸却质问道。
“那这件事情,你就要问鲤儿自己了。以她的性子,定然是会把常安夸得天花乱坠的,每一分好都要被她掰开当两分说。”苏梦微微笑了笑,说道。
方逸身子微微垮了下来,然后又问道:“我还想再问一件事情,便是鲤儿出嫁那日,不知是不是笑着的。”
苏梦却摇了摇头,回答道:“这个奴家就不知道了,那个时候奴家并没有参加常安的拜堂。所以,这个问题,奴家回答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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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逸也没有强求,又取出了一个鼓鼓的钱袋子放到了桌上,说道:“多谢,告辞。”
苏梦却喊住了他,说道:“方郎君何必走那么急呢?你可是把奴家在众目睽睽之下,喊到了此桌之前,难道不打算共饮几杯吗?”
方逸看了看外头的天色,明显还早着,又看看自己点的菜和酒,思考了一番就坐下了。
“明智之选。”苏梦笑了笑,然后拿过酒杯,给自己和方逸都斟满了酒。
二人抬起酒杯,相互虚碰了一下后,就一饮而尽。但是也才刚刚喝完这一杯,就有一个丫鬟走上前来,说道:
“苏梦娘子,有人想请您共饮。”
“那你先去与那些客官说一下,就说我晚些回去,让他们稍安勿躁。”苏梦说道。
“是。”
方逸也问道:“苏梦娘子居然还能如此受欢迎啊。”
“好歹奴家也是个花魁,怎么会无人追捧呢?”苏梦笑了笑,说道。
“不知方郎君可否愿意听个曲子?”
“可以,洗耳恭听。”
于是乎,苏梦就弹奏起了那首《春江花月夜》。
她轻触琴弦,琶音如潺潺流水般流淌而出,随着旋律的起伏,苏梦的手指在琵琶弦上飞舞,如蝴蝶翩翩起舞。她的眼神流露出深情,似乎将自己堕入了乐曲之中。
方逸喝着酒,似乎也陷入了曲中,细细地欣赏着曲子。
一曲终了,方逸有些意犹未尽,问道:“好曲子,弹奏得不错。”
“多谢夸奖。”
“这曲子叫什么名字?”方逸问道。
“《春江花月夜》。”
“好名字,谁填的曲名?”方逸问道,“难道也是那常永和吗?”
苏梦笑了笑,说道:“有一半吧,但是《春江花月夜》是张若虚老先生写的诗,常安只是拿来用来命名而已。”
方逸点点头,然后就拿起酒杯又喝了一口。
二人推杯交盏,酒过三巡,苏梦忽然问道:“方郎君,你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