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月俯身磕了个头:“启禀陛下,这是太子的吩咐。”
“哦?说来听听。”
池月像是狠了心才说:“太子殿下让微臣和太傅打好关系,获取军中密报。”
“既是太子的吩咐你就好好做。”
池月实在是有些看不懂这父子俩,他们既亲密无间又互相防备,或许是权力和亲情的天平在他们的心中不停摇摆着。
不过对于巩固皇家权力这件事父子俩都是格外的统一,不过他们可能真的要失算了。
池月刚想告退,就听到皇帝继续问道:“公主如何了?”
“臣今日出门的时候公主还在睡着。”
听到这些,皇帝也不好问女儿的私房事,便摆了摆了手:“下去吧,朕就这么一个公主,你应该知道要怎么做。”
“臣知道。”池月恭敬地行了个礼侧着身子离开。
她回到公主府的时候,建宁和孙文舟都还晕着呢。
享受到从没有享受过的欢愉,建宁公主几乎每晚都要去找池月,不过她才刚见到池月就被她给弄晕了过去,然后将孙文舟拎了进来。
如今的公主府里已经大半都是她的人,甚至这件事都不需要她自己动手。
孙文舟现在一看到她吓得腿都软了,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虚,公主又常常一弄就是一整夜,他的身体根本就受不了。
可是不管他怎么求饶,一见到建宁公主,他就什么都忘了,只能看到眼前的人,甚至觉得自己死了都可以,可是醒了之后又后怕得不行。
怕他们在造出孩子之前就死了,池月还特意给他们找了不少的补药吊着他们的命。
终于半个月之后,孙文舟在建宁公主的身上断了气,建宁公主此时还媚眼如丝,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在不停地催促着他。
池月就只看了眼,怕脏到自己的眼睛,她让人将孙文舟给弄了出来,一卷破席子扔到了乱葬岗。
公主显然是还没有满足,不停地求着池月,她的意识早就不清醒了,池月只是碰了下她的脸就又听到了她的叫声。
池月收回了手:“把鲁泉带过来。”
听到她的吩咐,没一会儿下人就将人给绑了过来,鲁泉一看到屋子里的样子,怎么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前几日,他去见孙文舟的时候,就隐隐察觉到了不对劲,现在看来,或许人已经没了。
“驸马,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你放过我。”他不停地磕头,心中后悔不已。
若是当时他没有算计她参加宴会,让她被建宁公主看上,会不会就不会面临这样的事。
池月一脚将他踢到了床上:“放心,你死不了。”
他的身上池月并没有下药,不过就算没有药,天天满足建宁公主,他就是不死也得褪层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