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寒有些后悔,他就不该用这个,最后一丝的理智让他想要逃离,可身上的小雌性却抱紧了他,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温暖的吻落在他的锁骨,脖子,一点点往上,最后落在了他的嘴唇上。
冰冷的蛇血开始燥热,沸腾起来,他感觉自己好像要燃烧起来了,眸色也越来越深,看了眼还在他身上索吻的小雌性,反客为主,大掌按住乱动的小雌性,加深了这个吻。
蛇信子慢慢敲开了眼前这个小雌性的唇,将蛇涎送进了小雌性的口中,池月只觉得身上也热了起来,不舒服地扭动起来。
牧寒被她磨得更加难受,缠着她的蛇尾一点点收紧,在最后一刻锋利的牙齿咬破了池月的后颈,血珠渗了出来,又被蛇信轻轻舔舐干净。
池月痛得惊呼一声,牧寒安抚地拍了拍她的后背,抱着人去了墙壁处,将人抵在那里,他的动作轻柔,可池月却是半分动弹不得,只好无力承欢。
“你到现在还没告诉你叫什么名字?”池月已经半闭上眼睛,断断续续地问道,她以前问过两次,可他都没回过她。
牧寒的动作一顿,靠近她的耳边,滚烫的呼吸吹过:“牧寒,寒冷的寒。”
一夜荒唐,池月早早就疲惫睡了过去,到最后牧寒早就分不清是蝎子毒的原因还是他自己的原因,他将人折腾晕了又折腾醒了,来来往往也不知道多少次。
洞穴里布满了交配的甜腻气味,若是有其他兽人闻到都会被刺激发情。
牧寒用温水轻柔地擦拭着池月身上的痕迹,同时帮她消除身上的痕迹,看着池月身上的痕迹,牧寒耳尖红得滴血。
身上的痕迹一点点消失,伴侣的图腾也一点点变得清晰,待牧寒看清图腾的位置时,他的手停在了原处,不可置信地想要伸手触摸,又默默收了回来。
在这个世界,若是想要做伴侣只要交配就好,交配之后两人身上都会留下对方的图腾,越爱对方,图腾就会越靠近心口。
牧寒清楚地看到一条黑色小蛇乖顺地蜷缩在池月的心口处,他低过头看向自己的胸口,果然,什么也没有。
是啊,流浪兽只会给雌性标记伴侣痕迹,而不会让自己留下对方的标记,他们会有无数的雌性,就连在雌性身上留下的也只能成为标记,而不是伴侣图腾,牧寒捂住了疼到发颤的胸口。
他眼神贪恋地看了又看那条小蛇,他能感受到这条小蛇的存在,也就意味着无论池月在哪里他都能找到她,她若是有危险他也能第一时间感知到。
帮池月穿上保暖的兽皮,温柔地吻了她的额头,低喃:“月月,你该回到属于的地方去了,忘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