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姐姐,你今日怎么会来得这么早?”以往池月都是会来的比她晚。
池月的头发还有些微湿,瞧见他们回来躺回了草席上:“没什么,就是趁着今天还算暖和洗了个澡。”
阮软看见她微湿的头发也就没有多想:“那池姐姐,我去看看小鸟醒了没有?”
她已经知道了狐狸其实是一个美得雄雌莫辨的狐族兽人,他说他叫狐白,是狐族少主,等他完全恢复之后就带她回狐族。
那么那只小鸟说不定也是什么兽人呢,倒是有他们两个保护她,她哪里还要在池月的身后讨口吃的,到时候怕是池月会跪着求她了。
阮软只要一想到池月在她身后卑躬屈膝的样子就激动得不得了,池月也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但直觉告诉她不是什么好事,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和她撕破脸。
鹰灼刚睁开眼就想找今天看到的那个美丽的雌性,阮软见他醒了激动的冲到了他的面前将他捧在了手心里:“你可算是醒了。”
鹰灼仔细地瞅了瞅她,摇了摇头,不对,他今天看到的不是她,她没有那么黑,眼睛没有那么小,他急忙转过头去想要再找到一个其他的雌性。
阮软见鹰灼并不理睬她,心里有些不快,他是第二个敢忽视她的人,对了,第一个是池月,于是不怀好意地朝着池月喊去:“池姐姐,小鸟醒了。”
然后一脸得意地想,只要他看到池月那张丑脸一定会后悔的,然后重新过来讨好她,狐白都和她说了,她是他见过的最好看的雌性。
池月知道她心里打的什么鬼主意,但还是顺着她的意思走了过去,温柔地接过了她手中的小鸟,一向没什么表情的脸上也带了些笑意:“你醒了,真好。”
鹰灼转头看向这个声音温柔的女人,只是一眼就被惊住了,这个人和他白日见到的雌性简直是天壤之别,可他在这个山洞看了几圈,就只有这两个雌性和一只雄性狐狸,并没有什么其他人,或许真是他做了个梦。
鹰灼再次转头看向阮软,这个雌性倒是和他梦里的雌性勉强沾了点边,而且她还是他第一眼见到的人。
大祭司和他说过,他此次出来会第一睁开眼看见的就是他命中注定的雌性,看来就是这个了。
想到大祭司的叮嘱,他老老实实地留在了这里,每日虽也不与阮软亲近,但每日也会陪着她出去找食物,甚至陪着她玩。
只是他心中忘不掉那一日的惊鸿一瞥,时常在阮软和他们抱怨时走神。
“这里越来越冷了,狐白,我们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去部落?”阮软故作撒娇道。
狐白哪里见过雌性撒娇,一时间心都软了,保证道:“我的伤已经好了,我们过几日就启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