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忘了,姐姐被我试了定身术,我这就给姐姐解开。”商序略带凶狠地吻上了日思夜想的唇,细细碾着。
池月气不过,感受到定身术被解开了,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商序吃了痛却依旧不愿意松开,血液顺着吻被他送进了池月的口中,尝到了血味,趁他不备,用力推开了他。
商序也不恼,只痴痴地看着她,见她防备地盯着他,忽然笑了:“姐姐若是不喜欢这副皮囊,我变成姐姐喜欢的模样可好?”
话音刚落,他就化成了敖定的模样,学着他温柔的语气:“娘子,该洞房了。”
“今日之事容不得你胡闹,我今日就当没有见过你,你还是早些走吧。”池月狠下心不再看他。
商序见她躲着自己,一下子就气笑了,随后化成了她记忆中的仙尊模样,池月骤然见到他的这副穿搭,一时间慌了神。
“姐姐喜欢他是吗?可他不会来,姐姐就将我当做他可好?”说完,他趁着池月还没回过神直接将人压倒在床上。
嫁衣在眨眼间就整齐地出现在屏风上,池月的身上就只剩下一件白色的裘衣,她的心底苦苦挣扎着,眼中带着浓浓的思念。
商序不愿看见她这样的眼神,伸出手覆住了她的眼睛,声音沙哑:“姐姐就将我当做他,别不要我。”
池月还想解释什么,却发现身上的人又故技重施给她施了定身术,指尖颤抖地解开了她的衣裳。
他的眼尾已经染上了红色,再也忍不住地俯身吻住了那个他第一次有意识见到的人,一直放在心尖上的人。
他不停地告诉自己,只要她开心,便是这一辈子都只是那人的替身也无妨,他不贪心的,只要她将给那人的爱分一点点给他就好,只要一点点就够了。
室外是宾客的祝贺声,室内红浪翻滚,桂圆和红枣落了一地,只剩下女子的求饶声。
翌日清晨,池月被屋外一阵喧闹声吵醒,刚睁开眼,还没来得及动弹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姐姐是急着去见他吗?可是,姐姐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
放在腰上的臂弯一点点收紧,池月还没来得及开口,门就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敖定看见寝室内的景象,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昨日还没到碧水宫就被人给弄晕了,那人便是掐着时间让他看到如今景象的。
他的神色黯淡了些,并没有看向屋内,转身道:“我在屋外等你们。”
待门口的声音停下后,池月用力推开了身上的人,坐起身子,定定地看向商序:“你走吧,这件事我会亲自和敖定解释的。”
商序的眼神晦暗,她到如今还只是想将他给推开。看着池月白皙的皮肤上落满了他的痕迹,心情又好上了几分,将人从背后抱住:“你在哪,我就在哪,姐姐别不要我。”
他失落的眼神让池月一阵心疼,甚至连昨晚他做的那些荒唐事都给忘了去,只好叹了口气解释说:“我与敖定早就说好了婚后互不干涉,你昨日将人给打晕了,我总得去解释解释。”
商序自动忽略了“将人打晕了”这几个字,只听见了互不干涉,喜色外露:“姐姐说的可是真的?姐姐莫要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