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乃连环马,小弟听说那呼延灼身边的徐宁,擅长使用钩镰枪,又有金枪班,专门钩马腿,可破此阵。”
刘备点头道:“不错,我看此阵也是应该以此法破之,只是这钩镰枪的战法和用法只有他会。”
晁盖道:“这次呼延灼带着那金枪手,正是此意,把此人放在身边,才最稳妥。”
吴用又说:“小弟有法赚来这徐宁!”
“赚来?”刘备好奇,“军师如何说动那徐宁投我?”
吴用道:“我等可派人化妆进入东京城,就言那徐宁阵前受伤,时日无多,想见家人,他家眷必然来看,我们就劫了他家眷,在逼他入伙!”
众人都以为好计策。
刘备却摇了摇头:“成大事不可行不义之事,若是用家人逼迫来投,我与那以母骗徐元直的曹贼何异!”
紧接着又说:“除此之外,那呼延灼的火炮还在,也需要考虑。”
众人见刘备不愿用家人诱降徐宁,也只得再思考破敌之策。一时间都苦苦思索,无计可施。
刘备站在当中,也不知如何破敌,虽然胜了一场,但终是没有伤筋动骨。
正烦恼间,忽然一阵东风吹来,吹的刘备披风猎猎作响,这时候正是秋季,应该逐渐西北风起,东风却是少见。
这阵东风却似吹走了刘备的思绪,也许是东风,也许是他刘玄德上辈子一有想不通的事儿就问那个人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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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想起来那个羽扇纶巾的人来了,“军师啊军师,你若是在我身边,又会怎样破这连环马呢?”
刘备心里想道。
突然刘备脑海里冒出一个字,“火”,当即说了出来。
“火!就用火,这连环马虽然冲阵厉害,但若是引到曲折处,再引火攻之,且看他如何应对!”
刘备突然这一嗓子,把众人吓了一跳,随即大家一想,都不住的佩服。
“那剩下的火炮呢,就算是剩下十几门,也是劲敌。”
刘备已经开始想另一件事了。
“这炮我来!”
时迁突然说,他自从来了梁山军,着实没有用武之地,前几日射箭比武,他连喝凉水的机会都没有。
如今看到主公忧虑这个,时迁就说:
“那炮全靠着火药,如今若是火药放在青州城里,小弟再带几个好手,进了那存放之处,尿上几泡,看它还响不响!”
众人开怀大笑,段景住也冒了出来,道:“小弟以前专门盗马,也愿陪时迁哥哥走一遭。”
刘备道:“好!全依二位将军,可要多尿它几泡啊!”众人又笑。
时迁却道:“只我二人,尿却少了些,还要一个最好。”
众人面面相觑,若是阵前厮杀,众人都不怕,只是这间谍的本领,众人不会。
吴用道:“昔日我等打劫生辰纲,有个白日鼠白胜兄弟,也会此道,不如我修书一封请他来!”
“如此最好,请军师速速写信。”时迁道,当下吴用就去写信,
时迁得了书信就和段景住当即收拾东西,先去寻访白胜,再去青州府,探查地形,找机会破坏火药了。
刘备这边,下令休息三日,整理各处军马,准备粮草,要攻取青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