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风机的呼呼声里夹杂着韩斯年的声音,虽然不是很清楚,可苏棘听到了,表示不想回答,就当作没听到。
韩斯年把胳膊轻轻搭在她腿上,仰着头,用他那优越的脸很是深情地盯着苏棘看,看得她万分不自在,刚才那一顿撩拨,苏棘很是吃不消。
“苏棘。”
“叫我干嘛?”
“想要个宝宝吗?”
韩斯年很是认真地说道,苏棘手一抖,吹风机直接掉在了地上,连带着插头都被拔了出来,房间里顿时安静了下来。
“吓到你了吗?”
苏棘摇摇头,“只是....还没有想的这么远,觉得有点快。”
“可是我说的不是现在,是以后。”
“不是现在啊?”苏棘的表情顿时放松了下来,嘴角也有了笑意,“以后那肯定啊,等事业和感情都更加稳定了,是应该有个孩子。虽然说以后肯定不缺住养老院的钱,但是一直只有我们两个,难免会觉得没意思吧?”
韩斯年的关注点却不在这里,手放在了她腿上,“不然想现在要一个吗?”
“我可没有,你自己没说清楚!”苏棘把他的手从自己腿上推开,“我要下去了,走开!头发也吹干了。”
韩斯年站了起来,但是没走开,双手撑在她身子后面,低着头亲上了她的嘴唇,苏棘还没反应过来地睁着眼睛,男人笑着起身问道,“怎么该闭眼睛的时候不闭了?”
“你就知道戏弄我!”苏棘都不知道把眼神和手放到哪里,他到现在都没把衣服穿上,意图不要太明显,嘟囔道,“臭男人......”
韩斯年含笑着看她,“现在闭。”
在这种事情上,十次里面有九次就是韩斯年主动。
苏棘没有闭眼睛,反而道,“你闭。”
男人乖乖地闭上,苏棘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唇贴了上去,随之而来的就是男人炙热的回应,两人从化妆桌上到床上,黑夜中混杂着不符和静谧的声音,迟迟不停。
以至于第二天苏棘都没起来,浑身不适。
韩斯年也难得还在床上,胳膊还在她脑袋下面枕着,另一只手搭在她腰上。
苏棘揉揉眼睛,转过了身,韩斯年把她往后面搂了搂,苏棘立刻就清醒了,她伸手握住韩斯年的手腕,“不行了,真不行了哥。”
“我也没说也怎么样啊。”男人慵懒的开口,看着她露在外面的半个肩头,眯了眯眼睛,“这句哥好听,叫声哥哥来听听。”
“你太过分了,我要剥夺你的同床共枕权。”
苏棘强行把他的手给掰开,紧紧用被子裹住自己往一边夺,韩斯年使用自己的惯用招式,连人带被子抱了回来,“不能剥夺,就叫声哥哥听听,也不是要听年年,也不是要听老公,只是一句哥哥。”
苏棘拗不过他,不情不愿地叫了句哥哥,韩斯年给了她一个早安吻,就满意地起床了。
她拉好被子,转了个身打算继续睡觉,她最近没安排工作,什么都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