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以杨燃朋友的身份帮他,空余的时候写写剧本,等杨燃拍完一个,下一个刚好接上。他没来过工作室几次,来去匆匆,戴着口罩和墨镜,很是神秘。
这次难得主动地提供场所和人员,连杨燃本人都很震惊,一向低调的林念,突然开窍了?
苏棘不提,他也绝对火速赶过去,生怕下一秒某人就反悔了。
三千寺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在M市边缘的一个山沟沟中,苏棘想想为了快点出片,应该有三四天都要窝在那里,赶忙给韩斯年发了条短信告知一下。
而看到短信的韩斯年倒是也不震惊,淡然地回了个消息之后,推推眼镜接着看电脑上的方案,丝毫不管坐在他面前滔滔不绝的男人。
“我说年年啊,你也太不够意思了,这等大事你居然都不发消息给我。”
“你这不是自己看到了吗。”韩斯年不急不慌地说道,和对面语气焦灼、神态激动的男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自己看到归看到,但是不影响你告诉我啊!还是不是好兄弟了。”
“不是也行。”
林逸白佯装心痛地捂住自己的心脏,表情更加的浮夸,就差流两行清泪下来表达自己的悲伤之情了。
“我好歹也算是见证了一小段你和苏棘惊天地泣鬼神的纯爱历史,看到消息我立马就从国外定了机票回来表示我的祝贺,你居然这么对我,于心何忍啊......”
“不过过了这么多年,你居然还没放弃,还把人家登上户口本,实在是太厉害了,苏棘本人知道吗?啧啧啧,没想到堂堂圣瑰的总裁,居然是个纯爱战神啊!这要是发到网上,得有多少战神应声倒地啊!”
韩斯年揉揉自己的太阳穴,林逸白刚开始唠叨十分钟,他还是可以自如地干自己的事情,现在半小时过去了,确实叨得他头痛,太阳穴都开始突突突地跳,恨不得把他的嘴用透明胶给贴上。
林逸白也是个很会看脸色的主,立马就闭嘴了,小心翼翼地试探,“年年啊,什么时候给我引荐一下弟妹?”
韩斯年支起右手,撑在自己的颧骨上,闷声道,“去三千寺取景去了,得三四天吧。”
“不是,怎么我刚来她就走了啊,这也太不巧了!”林逸白一拍大腿,激动极了,见男人脸色冷如冰,只能讪讪地减小声音,“这...我这职业病,纯属职业病!没事,来日方长嘿嘿。”
林逸白习惯了他这喜怒不形于色的样子,仿佛没什么事情都撼动他老人家这座大山。
从小就是个隐忍到骨子里的人。
“我还有一个小小的问题啊,苏棘知不知道你喜欢了她这么多年啊。”
男人转这笔的左手顿了一下,也就那一下,又若无其事地接着转笔,抬眸瞅了他一眼,“没有。”
“那你俩那啥了吗?”林逸白伸出两只手拍了拍,表情些许猥琐。
“没有。”
“那这个呢?。”林逸白又把两只手握成拳,大拇指在食指上点了点。
“没有。”
某人感觉有几缕烟从自己的鼻子和耳朵里冒了出来,这都多久了,亲都没亲,那干啥了啊!简直叫人七窍生烟。
“那...手,总牵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