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每一次,都会被更加剧烈的疼痛唤醒,那无尽的痛苦如同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紧紧困住,让她无法逃脱。
终于,张妈妈似乎觉得折磨得差不多了,她嫌恶地看了一眼地上的乔上云,不耐烦地挥挥手:“把她丢进柴房,别让她死了,饿个几天,等她服软再说!”
几个打手拖着乔上云那伤痕累累的身体,像扔垃圾一样将她扔进了柴房。
与此同时,在上杨村,村长带着村民们找了整整一天,却依旧没有乔上云的半点踪迹。
村长无奈地叹了口气,对大家说道:“天色已晚,大家都先回去休息吧,明天咱们接着找。”
村民们纷纷点头,拖着疲惫的身躯往家走去。
乔有财跟在人群后面,脸上装出一副愁容。
其实,他心里根本不在乎乔上云的死活,只是,一想到那些田地,要是她真出了什么事,就要不回来了,一想到这里,他就心疼得要命。
这时,他看到乔狗蛋哭得眼睛红肿,鼻涕一把泪一把的,顿时心生厌烦,没好气地说道:“都八九岁的人了,还跟个小孩子似的,整天哭哭啼啼,真没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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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狗蛋听了,哭得更厉害了,可乔有财理都不理他,径直往前走。
而在陇西县衙,秦臻正襟危坐在书桌后,眉头紧锁,目光紧紧地盯着在地上来回踱步的儿子秦恩羽。
秦恩羽下午就赶到了县城,经过一整天的打听寻找,他们在马市发现了被困的风语,也查到今天唯一去过上杨村的马车到了陇西县城。
可陇西县城如此之大,想要找那辆马车,就如同大海捞针。
“爹,人都已经失踪整整一天了,时间拖得越久,她就越危险啊!”秦恩羽焦急地说道,脸上满是担忧之色。
就在这时,苏逸谋敲响了书房的门,恭敬地说道:“大人,金公子来了!”
“金逸尘怎么来了?”秦臻心中暗自疑惑,不过还是吩咐苏逸谋请他进来。
金逸尘还没进门,爽朗的声音就传了进来:“秦大公子、秦小公子,不知你们父子在此相商何事?”
紧接着,他迈着大步走进书房,文邹邹的故意揶揄道:“吾闻小恩羽至此,特携来客酒楼之珍馐佳肴,欲与二位共膳,以尽地主之谊。” 说罢,他回头示意身后的金鼎,从他手中接过食盒。
“哎呀,金伯父,此处是我爹爹的书房,乃谈经论道之所,非宴饮之地 。”秦恩羽笑着对金逸尘说道,他和金逸尘十分熟稔,说话间也没什么顾忌。
“走吧,我们一同去堂屋。”秦臻站起身来,伸手揽住儿子的肩膀,轻轻地拍了拍,安慰道:“先吃饭,这件事你别操心了,爹一定会把人平安找回来的。”
秦恩羽也知道自己有些心急,事情急也没用,父亲已经派人去寻找了,他只能强压下内心的焦急,点了点头。
金逸尘看着这父子俩,满脸疑惑,不禁问道:“这是怎么了?恩羽这小家伙看起来不太开心,是谁惹你了?”
秦臻没有把金逸尘当外人,而且乔上云和金逸尘也相识,于是便将乔上云失踪的事情详细地说了一遍。
金逸尘越听脸色越阴沉,原本的笑容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听完后,直接将食盒塞给苏逸谋,对秦臻父子说道:“你们自己吃吧,我先告辞了。” 说完,便带着金鼎匆匆离开了县衙。
金逸尘和匆匆而来的衙役擦肩而过。
衙役走近秦臻,拱手道:“大人,经过盘查,今日从首阳方向驶入县城的马车有四十多辆,只有朱员外府的马车去过上杨村,车夫已经带到。”
秦臻听后,把秦恩羽交代给苏逸谋,然后带着人出了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