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三人离开后,丁大若有所思地说道:“瞧他们这阵仗,怕是要去下杨村了。陈海英今日才归来,此刻便急着去外祖家,莫非是他落榜了?”
“你说的有道理,这秋闱已经过去许久,若是陈海英考中秀才,定会有报喜之人前来送文书。看他们母子那如丧考妣的脸色,定然是在陈老太那里受了数落。”乔上云随声附和着,拉起乔狗蛋的手,迈步朝家中走去。
时光如白驹过隙,转眼已至八月中旬,再过数日便是中秋佳节了。
乔上云盘算着要去县城走一遭,她想买些鲜花移栽进空间,顺便采购些过节所需之物。
有了上一次的经历,乔上云率先询问了灵拯,确定这段时间不会封闭空间后,这才踏上了去往陇西县城的路。
她先去了一趟童计酒楼,想看看苑娘筹备酒楼的事情进展得如何。
“上云姐来了!我姐姐在后院呢!”宝儿端着木盘,如一只欢快的小鸟般迎了上来,见到她笑得嘴都合不拢了。
来到后院,就见苑娘刚把孩子放进摇篮,整理好衣裙走了出来。
二人坐在后院攀谈起来。
说到酒楼的事情,苑娘从怀里掏出两张契约,“已经选好地址了,都是小山跑腿办的,厨子是从人牙子那里买的,自己人用着放心!”
“难怪我今天没看见小山,苑娘姐,酒楼的事情我不太懂,你看着办就行!”乔上云看了一眼契约,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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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完酒楼的事情,乔上云拜托苑娘去打听打听金管家的情况。
看似金管家是在村长那里吃了大亏,实则她心如明镜,金管家已将这笔账算在了自己头上。
从他对乔有财痛下狠手便可看出,金管家妄图从乔有财身上榨取他的损失。
乔上云之所以觉得乔有财赌钱是被金管家设计的,也是因为她这些天联系到一些事情。
金管家先是在陈墨尘这里要债吃了亏,后来又让张氏偷了她的制蜡秘方,然后开作坊和自己作对。虽说她把作坊交给了村长,但对于金管家来说,那作坊是谁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正常运营。
可村长先他一步,将附近村里的乌桕子全部收购了,这就让金管家的作坊陷入困境,只能想办法弄到货源。
可村长早有准备,不卖给他乌桕子,也加强了作坊的看管人手,金管家收购不成便想着偷盗,偷盗不成便发火焚烧。而他也因为此事被抓进衙门,还连累金府罚了二百两银子。
金管家连续吃亏,定会把这事情记到自己的头上。
金管家要想弄回自己的损失,又能出口恶气,就只能采用最简单最直接的办法,给乔有财设套。
苑娘倒是知道这金管家,她想了想边给乔上云讲起金管家的事情。
“那金管家在首阳镇已待了一年有余,听闻他以前不过是金府的一个小管事,后来凭借自己媳妇的关系,摇身一变成了金府的大管家。可不知为何,他竟被外派,跑到首阳镇做了赌坊和地下钱庄的管事?”苑娘眉头紧蹙,满脸狐疑地说道。
“她媳妇是什么人?竟能让一个微不足道的小管事平步青云,成为掌管一府的管家?”乔上云满心疑惑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