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秋才四岁半,她怎么可能是十五岁的陈娇娇对手,绢花被抢,她只有哭的份,“你们欺负人,我要告诉娘亲,让娘亲收拾你们……”
谁知,陈娇娇一听她这话,嗤笑一声,随即扇了立秋一巴掌,小家伙的嘴角被打破,后槽牙也松动了。
陈海旺还不忘报仇,仗着陈娇娇在,对她们姐弟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就在这时,喜儿和喜儿奶奶正好路过。
喜儿奶奶瞪大了眼睛,满脸怒容,“这陈家的孩子也太过分了,怎么能这么欺负人呢!”
喜儿紧咬嘴唇,眼里满是心疼,“奶奶,这可怎么办呀?不能任由他们这么欺负立秋和乐宝。”
喜儿奶奶叹了口气,说道:“走,咱们过去制止他们。”
喜儿连忙上前,护住立秋和乐宝,怒视着陈娇娇和陈海旺,“你们怎么能这么欺负小孩子?太过分了!”
陈娇娇却满不在乎地翻了个白眼,“关你什么事?他们就是野种,该打。”
喜儿气得浑身发抖,“你嘴巴放干净点,再欺负人我就去告诉村长。”
陈娇娇一听喜儿要去找村长,这才有些忌惮,拉着陈海旺灰溜溜地走了。
要不是喜儿和喜儿奶奶看见,两个小家伙怕是会吃大亏。
陈娇娇拿着绢花走了,立秋难过的不能自已,“娘亲,那是我娘亲给我的礼物,你们不能抢。”
喜儿奶奶见孩子哭的可怜,让喜儿带上针线过来,给立秋重新做一对儿绢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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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儿有着一手精湛的针线活,出嫁前,她经常会做一些绢花、绣一些帕子去卖,所以家里是有颜色鲜艳的小布块的。
乔上云听完,额头的青筋暴起。
她起身抱起立秋,背上乐宝,打算去陈家老宅算账。
临走前,她安慰白氏,“娘,您就在家待着,我很快就回来。”
白氏想息事宁人,她儿子卧病在床,她可不想对上老宅那些人,“上云,要不就算了吧……”
“娘。”
乔上云打断白氏的话,眼神中满是坚定与愤怒,“娘,别人都当咱是软柿子了,您还要忍吗?您可曾听过这样一句话,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初犯我,我让三分,人再犯我,我回一针,人恒犯我,斩草除根。那陈娇娇竟敢如此欺负我的人,我定要让她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她的话语掷地有声,仿佛带着无尽的力量,让人不容置疑。
屋里的陈墨尘,听到乔上云的这番话,心中也默默念起: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初犯我,我让三分,人再犯我,我回一针,人恒犯我,斩草除根。
他那向来冰凉的脸上,此刻总算有了一丝温度。
他重新躺下,静静地盯着天花板,思绪飘飞。
他深知,以乔上云那睚眦必报的性格,立秋和乐宝绝不会白白被人欺负了去。
她定会为两个孩子讨回公道,让那些欺负他们的人付出应有的代价。
陈墨尘仿佛已经看到了乔上云风风火火地去找陈娇娇算账的场景,她那倔强的身影,那坚定的眼神,都让他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
或许,在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身上,有着一种让人敬佩的勇气和担当。
她不会任由别人欺负自己和身边的人,她会用自己的方式守护着他们,就像一个无畏的战士,守护着自己的阵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