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洺正好从楼上下来,看到站在大厅中,被父母冷落的商寻,脸当时就黑了。
他快步跑到商寻身边,将他拉到了楼上。
想留商寻在家里玩,他家里玩的东西不少。
但商寻并没有停留多久,将东西留下人就走了。
“叔叔,阿姨,我就先走了。”
“嗯。”
费洺的父亲靠着沙发,大老板坐姿、看都没看他一眼。
费洺的妈妈,嘴角挂着嘲讽,敷衍地嗯了一声。
商寻都还没走远呢,他妈妈就对保姆吩咐了一句。
“张嫂,把这地给拖一下,都被踩脏了——”
商寻的身影一顿,但还是若无其事地走了。
恰好见到这一幕的费洺,眼角抽搐着。
他冲下了楼,将桌上的茶壶茶杯一股脑扫落在地,就连屋内摆放的昂贵花瓶,都被他给摔破了。
“你个逆子,你又发什么疯!”
费洺轰隆一声,将一张凳子直接冲着费父砸了过来。
偏了一点,没砸中。
但这张凳子砸在费父脚边,只有一只手的距离,是真冲着他来的。
两人都吓得呆住了。
显然,费洺也不是第一次在家里发疯了。
但直接向他们动手,还是第一次。
“儿子啊,你这是怎么了?爸妈做错什么事情了,你说就是了,别发这么大的火。”
费洺的母亲跑过来,没骂他,反而还在哄着他。
“下一次,你们再敢这么对商寻,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
“你个逆子,我是你老子!”
“老子?哼!敢伤商寻,谁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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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洺煞气腾腾地出了屋。
那天晚上,他去酒吧喝酒。
自家开的酒吧,不到年龄也没人阻拦他。
还邀了几个朋友。
这几个朋友跟商寻是很多年的死党了,家又在一块,都知道了费洺下午在家里发了一通大火。
“哥,你说你发火就发火,砸东西就砸东西,也不挑一点便宜的砸。你把叔叔最宝贝的花瓶给砸了,叔叔气得心脏病发,都进医院了。”
得知自己父亲住院,费洺也没有半点担忧和歉疚。
“他们自找的。”
“叔叔做错什么了,你这么生气?”
“狗眼看人低。”
狗眼看人低?
他们这些人,不都是狗眼看人低之辈吗?
“下午商寻到我家来,给我送他预测的考试题目。他们俩倒好,眼睛长在头顶上,当着他的面就给他难堪。”
费洺越说越气。
因为这次的事情,商寻恐怕以后都不愿意到家里来了。
也不知道会不会迁怒到他身上,影响两人的感情。
“原来是商寻啊。”
身边人都懂了。
狗眼看人低,也不是谁都能让费洺这么生气的。
只有在别人瞧不起商寻、让他不好受时,才能让费洺气成这样。
费洺的这些个朋友,原本也没把商寻当回事。
不过,费洺行事作风太狠了。
他看上的人,除了他自己,谁都不能欺负。
上一回,费洺设了好多局,想坑商寻。
后面差点被商寻怀疑了,就收手了。
但他们中有一个人,一心想教训教训这位大学霸。
原因是他觉得商寻瞧不起自己,一次邀请他打球,商寻拒绝了。
他得急着回家给爷爷做晚饭。
那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