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通猛地站起来,神色瞬间变得紧张无比:“快!不好!韩军攻城了,马上去城楼!”他一边大声呼喊着,一边脚步匆匆地和一众将军奔赴城楼。
城楼下,韩军集结 14 万大军,密密麻麻的人群如同无边无际的黑色海洋,汹涌澎湃,以排山倒海之势疯狂地攻击东华城。士兵们个个面容狰狞,双眼燃烧着狂热的战火,他们声嘶力竭地呐喊着,那怒吼声响彻云霄,仿佛要将整个天地都震碎。他们的脚步声整齐而沉重,如同阵阵闷雷在大地上滚动,每一步都带着决然的杀意和坚定的决心。
还有一批批重大攻城器械在缓缓推进,那巨大的攻城车宛如一座座移动的堡垒。车轮在地面上艰难地转动,发出沉闷而沉重的声响,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咆哮。巨大的投石机高耸入云,粗壮的木臂在士兵们的操作下嘎吱作响,准备向城头发射致命的巨石。云梯车、冲车等各种器械在人群中缓缓前行,宛如狰狞的巨兽,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上官岩亲自督战,他骑在一匹高大威武的战马上,那战马焦躁地踏着蹄子,鼻中喷出白色的热气。上官岩身着锃亮的铠甲,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他紧握着手中的佩剑,剑身在风中微微颤抖,仿佛也感受到了即将到来的血腥厮杀。他的脸庞刚毅而冷峻,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决绝。
上官岩挥舞着佩剑,大声激励着士兵们奋勇向前,他的声音洪亮而有力,在喧嚣的战场上格外响亮,“勇士们!为了大韩的荣耀,为了胜利!冲啊!”他的声音如同战鼓,重重地敲击在每一个士兵的心头,点燃了他们内心深处的斗志。士兵们听到他的呼喊,仿佛被注入了无穷的力量,更加疯狂地朝着东华城冲去。
人群中,军旗飘扬,猎猎作响。韩军士兵们如同汹涌的洪流,一波接着一波地涌向城墙。他们有的扛着云梯,不顾一切地冲向城墙,试图攀爬而上;有的推着冲车,奋力撞击着城门,试图打破这道坚固的防线。战场上硝烟弥漫,尘土飞扬,喊杀声、撞击声、兵器相交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惊心动魄的战争画卷。
城楼上,两方将士瞬间如同狂怒的猛兽般厮杀在一起,喊杀声震耳欲聋,仿佛要冲破云霄。刹那间,残酷的战斗拉开帷幕,鲜血四溅,如同一朵朵绽放的红莲。刀剑相交之声不绝于耳,每一次碰撞都迸发出耀眼的火花,好似夜空中闪烁的流星。
东华城北门,这里是东华城北门,在过去的几日攻击下,韩军未曾攻击此处。北门驻军的 4 万将士一直在严阵以待韩军的进攻,他们的眼神中充满警惕,握着兵器的手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但身姿依然挺拔如松。他们深知自己肩负着守护城门的重任,不敢有丝毫懈怠。
其余晋国大军则在南门苦苦坚守。南门城楼上,信通亲自率领晋国将士们在层层抵抗,战况激烈得让人窒息。士兵们咬紧牙关,奋力挥舞着手中的兵器,与不断涌上的韩军拼死搏斗。每一寸土地都被鲜血浸染,每一刻都有生命在消逝。
而北门这里一直相对安静,似乎从没有攻击之声。然而,这份安静却透着一种令人不安的压抑,仿佛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韩军中军大营内,上官岩坐在案几前,神情凝重,目光紧盯着地图,陷入了深思熟虑之中。他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声响。脑海里突然闪现一个念头,他猛地站起身来,急刻命令道:“命中军建威大将军万震山率中军 3 万攻击北门,不得有误!”他的声音果断而坚决,不容有丝毫质疑。
“是!”一名卫士得令后,迅速转身离去。他的步伐匆匆,带起一阵微风,显示出内心的急切与紧张。
东华城内,信通率领晋国将士一次又一次地打退了韩军的攻击,战况极其惨烈。士兵们的尸体堆积如山,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有的还保持着战斗的姿势,那凝固的表情诉说着他们生前的英勇与不屈。鲜血肆意流淌,染红了城墙和地面,仿佛为这片土地铺上了一层鲜红的地毯。
一名副将满脸血污,发丝凌乱,声音嘶哑地说道:“大将军,我军目前损失惨重,剩下能战斗人员只有不到 6 万,还近万名伤兵。”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疲惫和绝望,但依然强撑着身体,等待着信通的指示。
又一名将领焦急地说道:“大将军,可否北门 4 万大军调过来 3 万或者 2 万,不然我南门不保也。南门六座角楼,韩军已攻占三座,东华城只有南北两门,一旦南门被攻下,北门又有何用啊!”他的声音因为紧张而变得尖锐,额头上的汗水顺着脸颊滑落。
信通眉头紧皱,额头上的青筋暴起。他望着眼前惨烈的场景,心中痛苦万分。沉思片刻后,他咬了咬牙,对一名偏将果断地说道:“急调北门驻军 3 万 5 千奔赴南门,再调 100 名骑兵从北门杀出去向国内报信求援军。”他的声音坚定而决绝,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绝的光芒,仿佛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这最后的决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