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不缺财富地位又高的杨家同样如此,那些高宅大院里的生活并非表外面上的和谐安宁。
但是吧,关于杨敬远逼杨逸之娶亲,不娶就不让杨逸之继续科举这事,赵言有种想要骂街的冲动。
哪有人阻拦自己儿子努力奋斗的啊,别人求之不得的东西,到了杨敬远这却被弃之敝履。
确实想想就会让人心塞。
怪不得杨逸之都会出来买醉,估计是真的被逼急了。
谁遇上这事估计都想不开。
杨逸之现在这样也不是能听进话的时候,赵言对墨一道:“你家公子现在喝的这么醉,我说什么他估计都听不进去,讲太多也是浪费口舌。不如这样,我先跟你把他送回去,到时候你先问问他需不需要找人说说心里话,如果他想你就到南街那边的青石巷找我,他要是不想今天这事咱就当没发生过,墨一你觉得如何?”
对杨逸之的遭遇赵言深表同情,要真要说起来,他跟杨逸之没多熟,看在曾经送过人参和金条的份上,能帮忙的赵言肯定不推辞。
但是这事毕竟是人家的家事,他一个外人总不可能贸然插手,他也不是爱管闲事的人。
因此,最好的办法就是等杨逸之清醒过来再做最终决定,他们毕竟都不是当事人,肯定做不到感同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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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一觉得赵言说的很有道理,毫不犹豫就应下了,“赵公子,我一定跟我家公子如实转达。”
杨逸之迷迷糊糊被送回杨府,幸亏是今天他爹娘都不在家,不然看到他这副醉醺醺的模样,家法伺候他肯定是逃不掉的。
等到清醒过来时,外面已经天光大亮,有些太阳透过薄薄的窗户纸直射进来,杨逸之一睁开眼就被太阳光刺到了,只好赶紧闭上双眼缓解不适。
醉后的头疼如约找上杨逸之,他感觉自己的脑袋都要炸开了,里面一直在嗡嗡作响,“这酒还真是不能碰,每次一碰这脑袋都闹着分家,到头来折磨的还是自己。”杨逸之抱着脑袋在床上疼的翻来覆去。
等那股疼意逐渐消去,他全身像被刚刚从水里捞起来的似的,浑身湿哒哒的。
“墨一。”刚刚开口他就被自己沙哑的铜锣嗓吓到了,这声音要不是从他自己嘴里发出来的,他差点就怀疑这世界居然会有这么难听的声音。
“咳咳咳。”
嗓子像被痰堵住,说什么都有一种即将要卡壳的感觉,杨逸之只好清清自己那不知道在发什么疯的喉咙。
“墨一,进来。”杨逸之被人伺候惯了,以前都是一睁开眼都没起身墨一就进来伺候,结果今天不知是墨一玩忽职守还是他睡太久,他这都醒好久了,都没见到墨一的身影。
房门被打开时,阳光似乎以为自己征得主人的同意,它毫不客气的登堂入室,直接把最热情的招呼方式都对杨逸之用上了。
被太阳光射的睁不开眼的杨逸之脸都黑了,他觉得今天的太阳好似跟他有仇,接连刺激他不消停。
进来的人不是墨一,而是杨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