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以慕白敛被晏卿尘抓住狠狠揍了几拳为结束,论战力,他是无论如何都比不上晏卿尘,哪怕他是当朝大将军的独子。
慕白敛沮丧的揉着伤处,一脸悲愤:“我就搞不懂了,明明我才是正儿八经的武将世家出身,为什么打不过你?”
“十岁那年,你爹让你学刀法,你非要学枪,说强者都是学枪,你今后要当一名天下无敌的强者,十二岁那年,你爹好不容易让你摸到了刀法的入门,你去了一趟寺庙,又非要学拳法,十五岁,也就是一年前,你听闻了天下第一侠客北冥以剑法行走,又吵着闹着要习练剑法。”
晏卿尘面无表情数落着他从小到大的行径,数落道:“你连三岁孩童都不如的心性,也就能比普通人强点。”
作为普通人之一的白芷瞬间觉得受到了侮辱,辩解道:“我们普通人也干不出这么频繁的朝三暮四,见异思迁的行为。”
“好啊,现在连白止你来奚落我了,是吧。”
慕白敛不甘心的大喊,顺带着哀怨的看着晏卿尘,要不是他揭了自己老底,他高低也能在白止面前装一装。
他刚喊完,就发现学堂内一片寂静,正准备抬头看是什么情况,就听见谢观熟悉的斥责声:“慕白敛,你在鬼叫什么?上课了,没听见吗?”
原来是他刚才的声音太大了,盖住了上课的钟声,以至于连谢观什么时候进来的都没发现。
慕白敛瞬间噤声坐好,他还记得上次谢观说测验后要拜访自家老头的事,好在晏哥的情况更加紧急给盖了过去,可千万别想起来。
谢观见他坐好,也懒得再动肝火,只淡淡留下一句:这次休沐老夫定去将军府拜访,如同惊雷一般炸的慕白敛不敢再有任何轻举妄动,随后坐到了前方先生的书案上,翻开书开始讲学。
这一天受伤的只有慕白敛一人,不过到了整体课业结束,他又活过来了一样,晏哥长,晏哥短的叫着,胡搅蛮缠要拉着他一起去西市那家新开张的胡饼店吃胡饼。
白芷同他们打了声招呼就犹自回到了舍房,这一天的心情就跟坐过山车一般跌宕起伏,好在最后顺利靠岸有惊无险,还与晏卿尘和慕白敛初步结识,算是能正常交谈的同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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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好心情一直持续到她上床睡觉,也很快的沉睡了过去。
前一刻白芷感觉自己才躺上床睡了过去,后一刻突然睁眼又置身于那熟悉的宫墙内,远处的宫殿黑烟四散,她被人群推搡的往前跑,又看见了城墙上刻着“顺义门”三个大字。
前面是安子谦被众禁卫护卫突围,身后又是追兵紧逼,白芷心下一颤,难道她又要经历被一刀贯穿的痛苦了吗?
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白芷都能见刀刃划破空气震鸣,她下意识闭上眼睛等待痛苦降临,可下一秒却被一只有力的手往后一扯,躲过了那冰冷的刀,在她想要看清救她的人时,报晓鸡得打鸣声惊醒了她。
白芷想要再回到刚才得场景,看清那一张模糊的面容,可是无论如何也找不到刚才的感觉了,烦躁得在床上滚了几圈,她发誓日后一定要将那只鸡给炖了吃!
过了一会,情绪平复,白芷才缓缓回味梦中被猛地一扯的那种感觉,与昨日早上被晏卿尘救下的感觉十分相像。
连着三次做同样的梦,且每一次都因与安子谦有过接触,唯独这一次因与晏卿尘在一起而有了不同,因着他的出手,让事情的结局有了转机。
是否冥冥之中菩萨并没有遗弃她,而是给了她的预兆呢?
既然已经入局,原书中的白芷与晏卿尘没有任何交集,如今一个小小的蝴蝶扇动了翅膀,结局或许可以重写,那些小人得势最后的猖狂,那些隐忍不发最后的凄惨,统统都会重组。
白芷抬眼看着隔着窗子依稀洒进的月光,心中更加坚定了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