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家拿起一只中锋和一只短峰的狼毫笔递给了白芷,她接过手试了试手感,用着还算顺手,遂问:“这两支多少钱?”
“一共三十文。”
白芷皱眉:“老板,我还要买一刀纸和几本书,您这笔还能再便宜点吗?”
店家也不恼他还价,只笑吟吟回道:“小郎君看着面生,想必是第一次来我店里,你手上拿的这俩支已经是店内最实用的笔了,不信您可以去别家店铺比较一番,您大可放心我绝对不会骗您,还指望您后续再来多关照小店生意。”
只两支笔就要三十文?一斗米都才只要五文钱,看来这文房四宝在古代还真不是一般人能买得起的。
这位店家这么有信心,白芷也不再还价,又经他介绍定下了一刀半生半熟宣纸,而后来到了最心心念念的书架前查看各类书籍。
关于经典名着这一部分,书院藏书阁有一大堆,可以随时借阅,但白芷真正想看的小说啊!
没办法,谁叫她是资深小说迷,无事的时候就想看看闲书。
那店家见白芷对杂书兴趣浓厚,眼前的小郎君不苟言笑,又听他说自己在书院中进学,本以为是一本正经的小学究,没想到竟也
一时间说书亭议论声不断,白芷也皱起了眉头,回忆前几日见到的萧庆予,他虽站在膳堂外,那张脸她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绝没有说书人说的那般严重,要真是血肉模糊,哪怕是修养半年,脸上也不可能连一点疤痕都没有。
果然,说书人的说辞也只能娱乐一下,做不得真。
白芷丢下三文茶水钱,站起身离开继续往前逛去。
突然,她闻到了熟悉的墨香,抬眼一眼,原来是一家书店,想起书院内那唯二两只炸毛的笔,抬步走了进去。
店内并无客人,店家坐在柜台前,面前正正的摆放着一本书,可头却在一点一点的打盹。
白芷轻咳了一声,惊醒了打盹的店家,他下意识地摸了摸嘴角,看见有顾客立马笑着站起身欢迎:“小郎君,您需要买什么?我这里笔墨纸砚、名人经典、奇闻异录、爱恨情仇等书籍一应俱全。”
“我想买两支笔和一刀纸,以及看看有什么感兴趣地书。”
店家热情地把白芷带到文具专区,毛笔、砚台、墨锭摆放十分规整,他笑脸盈盈介绍:“这些笔依次是紫毫、狼毫、羊毫和兼毫,不知小郎君可有看重心意的笔。”
白芷没想到买个毛笔还有这么多讲究,她哪里有研究过毛笔的成分,只大抵知道写多大字需要多长的笔,来这边已经半个月了,她那毛笔字也就勉强能让人看懂,可如果给店家说她什么都不懂,以商人重利的心性,保不齐会被宰,她眼珠微转,道:
“我买两支实用的笔,回去练字,昨日先生还批评我字不堪入目,实在是汗颜。”
“如果您只是平时练字的话,那这两支正适合您,价格也不贵。”
店家拿起一只中锋和一只短峰的狼毫笔递给了白芷,她接过手试了试手感,用着还算顺手,遂问:“这两支多少钱?”
“一共三十文。”
白芷皱眉:“老板,我还要买一刀纸和几本书,您这笔还能再便宜点吗?”
店家也不恼他还价,只笑吟吟回道:“小郎君看着面生,想必是第一次来我店里,你手上拿的这俩支已经是店内最实用的笔了,不信您可以去别家店铺比较一番,您大可放心我绝对不会骗您,还指望您后续再来多关照小店生意。”
只两支笔就要三十文?一斗米都才只要五文钱,看来这文房四宝在古代还真不是一般人能买得起的。
这位店家这么有信心,白芷也不再还价,又经他介绍定下了一刀半生半熟宣纸,而后来到了最心心念念的书架前查看各类书籍。
关于经典名着这一部分,书院藏书阁有一大堆,可以随时借阅,但白芷真正想看的小说啊!
没办法,谁叫她是资深小说迷,无事的时候就想看看闲书。
那店家见白芷对杂书兴趣浓厚,眼前的小郎君不苟言笑,又听他说自己在书院中进学,本以为是一本正经的小学究,没想到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