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一场婚礼就热热闹闹的办了起来。
谁也没想到,婚礼当天,会出这样的事情。
婆子说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大家算是对这场婚事有了基本的了解。
然后就是细节问题。
一一的问过去。
对于这场婚事,大家竟然都觉得不错,没有人反对。即便是苏荷紫,她只是叹了口气:“婚姻一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里是我可以选择的。爹娘让我嫁,我只好嫁。”
何况还不是把她往火坑里推,只是嫁个年纪大的。
步长北没有过多纠结这场婚事,而是问了另外两个问题。
“四名受害者被杀的时候,你在现场,当时,你是什么状态。”
“我昏过去了。”苏荷紫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昏了过去,我是被丫头的尖叫声惊醒的,等我醒来,就看见满地的血和死人。”
所以苏荷紫什么也没看见。
“好。”步长北说:“我还想知道,苏小蒙的父亲是谁?”
苏荷紫张了张嘴:“啊?”
“现在所有的证据都证明,苏小蒙很可能是这次的命案凶手,他一个五岁孩子,杀了四个成年人。这可不是一般的孩子,我看你也是挺正常的一个姑娘,你儿子这么厉害,说不定是爹天赋异禀,想要结识一下。”
步长北的思维异于常人,苏荷紫被问住了。
“我也不知道。”半晌,苏荷紫这才说:“我不记得了,那只是个意外。”
这是姑娘的伤疤,步长北本来从不做揭人伤疤的事情,但是这次必须要问一下,因为苏小蒙在这件事情里,实在是太诡异了。
正问着,崔笑匆匆而来。
“大人。”崔笑说:“有发现,你出来一下。”
步长北走了出去。
崔笑说:“我依次检查了所有的尸体,每一个伤口,在一处尸体上,看见了一条细小的划痕。我推测,现场的这把刀,很可能并不是真正的凶器,真正的凶器被带走了。”
步长北有些意外:“能确定吗?”
“虽然不能百分百,但是大差不差。”崔笑说:“而且,死者的伤口有一个特点。年轻女性,就是苏荷紫的丫鬟邰凤,她的伤口和别人不同。”
“如何不同?”
崔笑卡了一下,尽量委婉的说:“其他三名死者的伤口都是随便捅的,胸腹要害,捅哪儿算哪儿。只有邰凤,伤口全在胸口,而且是……比较敏感的部位。”
如果是在以前,崔笑肯定会说的非常具体,用非常专业的词语。但是她觉得这个年代的人比较保守含蓄,如果说的太直白,步长北可能会尴尬。
崔笑甚至还比划了一下,如何无助的想,但愿他懂我的含蓄。